馬應龍越說越氣憤,我們麵對麵坐著,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他額頭上因情緒過於激動而暴起的青筋。
看來應該不是假裝的,不然這家夥的演技都可以去領奧斯卡了,我接過他的話茬,意欲助推波瀾。
“誰說不是呢。”我大手一揮:“我跟你講馬堂主,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點,周先生要平城郊的幾個場子,讓我領兄弟們去探探風頭,一個跟著周先生混了七八年的老油條他娘的瞧不起我,當著眾人的麵說我是周先生的小白臉,還抽了我一耳光,說我沒有能力,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
我編的故事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但馬應龍卻聽的那叫一個興起,就快要把自己給代入進去了,就好像那個被扇耳光得不是我,是他一樣。
“怎麽著?”我故意提高音調反問了一句:“我告訴你馬堂主,我當著周先生的麵把那煞筆撲在地上,用刀子割掉了他的耳朵,就是這把。”
說著,我從懷裏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插進了麵前的茶擊上。
匕首狠狠的鑽了進去,柄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發出了奇怪的嘯聲。
馬應龍像是忽然受驚了一樣,但他看我的眼神,卻猶如天神一般。
我立馬換了副臉色,趕緊拔起匕首問:“馬堂主,這…實木的…不礙事吧?”
此時馬應龍怎麽會在乎我毀他一張實木的茶幾呢,連道:“不礙事不礙事,高先生,知己啊,那…那後來呢?”
“後來?”我再反問,而後自問自答:“周先生就看著我割掉了那煞筆的耳朵,旁邊每一個人敢動的,自那以後,周先生前後,每一個人敢不服我的,不服的,都得先問問我手裏這把刀子。”
頓了頓,沒讓那馬應龍接著發文,我便接著說道:“馬堂主,我跟你說,對付這種人,就一種方法,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血是什麽味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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