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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槍,太張揚了,張揚在外的,是沉沉的殺氣。
我有些不解。
“我讓你拿著。”
她的話我向來都聽,就包括上次在市區之外狙擊大掌櫃的追兵時,我都聽了。
但這一次,我沒有為之所動,那把槍,我不敢拿。
前有趙國忠的涓涓叮囑,後有兩分體的狂熱報複,我一時陷入了糾結的境地。
“你確定對付兩分體這樣的存在還要用肉搏和拚刺刀嗎?”她說:“槍不一定要傷人,至少在一定距離內能造成威懾,給你逃跑用的,總行吧?”
玲姐說動了我,槍就算不傷人,也能造成很強的威懾。
就譬如上次單刀狼派來捅我刀子的那波人,在那條小巷的追擊裏,如果我有一把槍,那結局就會完全不同。
“可是……我沒有持……”
“持qiang證?”玲姐諷刺地笑了笑:“那玩意對你有什麽約束力嗎?還是說你上麵的那個人,不允許你這麽做?”
女人就是擅長於激人,她這麽一說,我幾乎想都沒想,就拿起槍,掂了掂,把玩了一番,我碰過了幾次槍,對原理結構已經很熟悉了,如今上手,隻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玲姐得逞似的笑了笑:“藏好了,給你這個可不是讓你惹麻煩的,什麽時候該用,什麽時候不該用,心裏清楚吧?”
我也得意的笑了笑,點點頭,不得不說,這玩意容易使人膨脹,總覺得槍在手,天下我有,因為熱武器的壓倒性優勢,會使持有者放鬆警惕,而我剛剛持有,更是飄的不行。
嘴上跟玲姐開著玩笑的同時,我正在努力的克服這種飄飄然的感覺。
“兩分體已經跟我談崩了,這個月的錢他們已經打給我了。”玲姐說:“是我先毀的約,所以他們已經終止了和我的合作,除了要報複你,他們下一步要報複的就是我了,雖然現在都撕破臉皮了,但小狼和吳有邪那邊在幹爹的閨女沒找到之前,我也不好出手,你要小心應付。”
我點點頭,肖雅倩是這場對決中的關鍵一環,隻要確定了肖雅倩的安全,被說等玲姐出手了,龍爺會親自滅掉單刀狼和大掌櫃這兩個不孝子,屆時這兩個自大的家夥估計會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你跟幹爹的閨女是不是……”末了,玲姐的話又使陷入了沉思。
我不得不點頭稱是,肖雅倩於我,雖不至於情深入骨,但她的安危,已在我的心頭懸著了。
“你小子,就是花花腸子太多了,以後再讓我發現你禍害了哪家姑娘,姐剁了你命根子。”
玲姐揚了揚手刀,比劃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我腦中閃過的,是我第一次去玫瑰酒吧找她的時候,她一鞭子鞭撻在人身上時的畫麵。
這個女人,真他娘的妖……
我趕緊借口厲害,誰知道再待下去,這女人會不會給我翻舊賬,然後真的剁了我。
不過玩笑歸玩笑,既然有關於肖雅倩的安危,而現在玲姐也和大掌櫃他們徹底的撕破臉皮,我就是時候去見見龍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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