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了一句。
身後的兄弟都沒說話,他們…不忍說。
“等小七醒了,我去跟他說,你們去照看其他受傷的兄弟吧。”說到這,身後有些兄弟忍不住了,嚷嚷著要去剁了單刀狼。
我一把拉住他,狠狠的將他撞到了牆上。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想報仇?等咱們所有兄弟都養好傷,那狼崽子是能跑了還是咋滴?”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其他的兄弟倒是沒有跟著他一起起哄,而是幫我拉住了這個兄弟,安慰著他即使報仇也要從長計議。
但這隻是個例,五十多號兄弟是親眼目睹小七被單刀狼打成那個樣子的,在知道小七要麵臨不截肢就會癱瘓的可能性,其中至少有十幾二十來個會鬧情緒,會暴走,會嚷嚷著去給小七報仇。
可現在去報仇,說句不好聽的,沒有玲姐幫忙,我們連以卵擊石的卵都算不上,就是這麽可笑,這麽脆弱。
“沒傷著的都給我去照顧受傷的兄弟,誰要是皮癢,來找我。”
有時候對手下的兄弟,多少需要一些威懾,至少他們之前是小七的兄弟,什麽都聽小七的,現在小七躺在病床上,我就更需要對他們有些威懾才行。
好在這些兄弟還算配合,一個個紛紛沒再說話,乖乖的去照顧受傷的兄弟去了。
最後剩我一個人站在小七病房的玻璃櫥窗前,怔怔的發呆。
狗日的趙國忠,讓老子去老貨運中心,還真不怕老子折損在那。
我心裏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來,倒不是亂撒氣,而是他趙國忠不是不清楚老貨運中心的危險程度,他說有條子在暗中保護我,我他媽怎麽就沒看見?
這時,阿鑫不知道從哪過來了。
他把我搭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不要太難過。
“你把手機都給你姐看了?”我問。
他詫異了一下,還以為我不想讓玲姐知道,便道:“她…她問我來著,我就順口說了句,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事,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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