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峰,還是那個一大的學生,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還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拳頭硬就天王老子也不怕。
而今晚,我被權勢、被生死,狠狠的將了一軍。
玲姐用社會,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
未來的路,是在我自己腳下的,該怎麽走,自從那輛車上下來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已經有了數。
離開玲姐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醫院。
玲姐從來沒點頭答應我可以把阿鑫給帶出來,但今晚我必須把阿鑫給帶出來,我答應過他。
至於玲姐心裏怎麽想,我想她即使沒答應也阻止不了我,她知道我到底會有多堅決。
這是一家私人醫院,說白了,就是富人的另一個銷金窟,在這裏治療、療養的費用不知道要比那些公立的醫院高到哪裏去,但在這裏卻可以得到醫術更加高超的主治醫師,護理更加出色的護士,那些在公立醫院裏一號難求的專家教授在這裏,什麽也不是,得老老實實得給你看病,給你分析病情。
阿鑫這小子,在這裏可以說是過著天上人間一般的日子。
但他的內心就真的快樂了麽?他不是人致中年還一事無成,甚至已經對生活放棄了希望隻想混吃等死的那種人,所以在這可以說是逍遙快活的地方,他過不下去。
“陳少已經休息了,高先生改日再來吧。”
當我站在阿鑫病房的那條走廊盡頭時,就已經被人攔住了去路。
黑西裝,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裝逼,一副典型的不夜城馬仔打扮,還是高級一點的那種。
以往我來,一般都是醫院外麵幾道哨卡,一樓大廳的各個入口有哨卡,三班倒式的輪換值班,再最後就是病房門口站著2到3個大漢守著。
可今晚,剛剛下麵的哨卡數量足足增加了一倍,還都是我發現的,而這裏,整條走廊,燈火通明,前前後後站滿了人。
以前,即使那兩三個大漢守著門口,我再晚來,他們也還是會讓我進去。
現在,這些人竟然把我都給攔住了,不知道是今晚玲姐要去龍爺那邊放心不下才布下這天羅地網一般的防護還是早就已經升級成現在這樣了。
“你知道我是誰還不讓我進去?”
我也沒跟他客氣,反正他也是聽命令辦事,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阿鑫,但對不起,我的職責就是把阿鑫給帶出來。
見我的態度不是很好,那名黑西裝也沒跟我轉彎抹角,直接把玲姐搬了出來。
“老板吩咐過了,陳少如果休息了,不許任何人打擾。”
“也不許我?”
“老板說的是,任何人。”
這人大概是看我不爽,畢竟自帶小白臉的潛質,玲姐的手下有不少就說我是玲姐包養的小白臉,不過他們說便仍他們說,隻要別讓我聽著,就什麽事都沒有。
故而再說出‘任何人’那句的時候,他還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笑分明是得意,好像在說,嗬嗬你個小白臉就是不讓你進去又能怎麽樣。
“草泥馬的任何人,你他娘的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屬於任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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