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一喝酒,事也就來了。
除了我之外,單刀狼和大掌櫃以及龍爺都喝了,甚至玲姐也倒了一杯,噢不,是大掌櫃給玲姐倒的,倒的時候還好好的客套了一番。
可到了我這,大掌櫃給我倒酒是不可能的,畢竟輩分擺在那裏,他給我倒酒算怎麽一回事,但我這不喝酒又光顧著吃菜,讓單刀狼不爽了。
“我說你這帶來的小白臉一點規矩都不懂的嗎?上桌了就要喝酒,一個大老爺們躲在一個娘們後麵算怎麽回事?”
終於,矛頭指向了我。
本來我以為自己要一直當小透明呢,畢竟我這也已經‘透明’了一段時間,矛頭突然指向我倒是讓我有些不適應,不過旋即我便一眼瞪了回去:“狼哥哪裏話,我就是個小白臉,不是個男人。”
“你他媽……”
單刀狼見我跟他頂嘴,一拍桌子酒站了起來,指著我就要找玲姐理論去。
龍爺和大掌櫃就當作沒看見,各吃各的菜,但玲姐看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抬頭看著單刀狼,眼神裏麵蔓出一股凜冽的氣息來。
就在我以為她要為我出頭的時候,她回頭就給了我一巴掌,嚴詞厲色道:“你一個小輩怎麽跟狼爺說話的呢?我帶你來時長見識的,不是讓你無法無天的,去,認錯。”
我當時就愣住了,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玲姐就算不維護我也不應該這麽對我啊,我摸著剛剛挨了一耳光的臉蛋,一臉呆滯的望著玲姐。
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一巴掌雖然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身上,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卻感覺不到多少疼痛,疼的是脖子那一塊,臉蛋那裏隻是微微感覺被剮蹭了一般。
難道,玲姐是故意的?我依舊不解,她的眸子裏沒有任何像是示意我配合她的神色。
而飯桌上,見我被打,別說是單刀狼了,他臉上的神色有多得意我就不說了,得光是龍爺和大掌櫃的臉上就已經露出了別樣的光彩,像是非常驚訝於玲姐竟然會動手打我。
尤其是龍爺,通過眼角的餘光我看見他的眸子裏難得露出了智慧的神色,這老家夥看來剛剛都是裝的,他現在應該也在思考玲姐這是要玩哪一出。
“這才對嘛,這小狗日的不知道規矩。”
單刀狼臉上的笑滿的都快要溢出來了。
“要我說小白臉,滾吧?你的主子都打你了還不滾,難道等狼爺親自動手嗎?”
這尼瑪這單刀狼真是給他臉了,我心裏冒出一股無名的火氣來,就在我以為玲姐要如何如何對我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眾人一愣,我能明顯的看出來單刀狼和大掌櫃都緊張的看向玲姐,就連龍爺也稍稍失神,但她卻掏出手機笑了笑,旋即關了聲音:“是鬧鍾,這兩天睡眠有些問題,定了個鬧鍾按時吃藥。”
玲姐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把這事給揭了過去,眾人也都以為沒事了,準備坐下來繼續吃飯數落我的時候,我心裏卻升出一絲的緊張的氛圍來。
剛剛玲姐的手機屏幕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個來電,馬越的來電,不是所謂的鬧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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