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曉宇一番話,讓我如夢初醒,他講到了點上。
這是我一直以來都知道,但心裏麵卻不肯承認的點。
說到底還是我太貪婪了,我都想要,這兩個女孩我哪一個都離不開。
諷刺的是,在我挨刀子之前,我剛剛從邱虹的家裏離開,這二十多天沒有聯係她,她該……
我不敢往下想,我欠了太多債了,有些還不清了。
“早點睡吧。”曉宇接著說道:“我隻能跟你講這些,其他的我也幫不上你什麽,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完美的解決辦法,最壞的解決辦法,我想你應該知道。”
我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他說的沒錯,我心裏有數,隻是輾轉反複,被那份負罪感弄的心裏恐慌。
大概是空白了二十多天,今晚我的思緒止不住的溢了出來。
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到了淩晨,困意慢慢席卷上來的時候,我才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
這可能是我二十多年來睡的最爽的一次。
畢竟以前也沒有這樣在生死的邊界走一遭的經曆,早上醒來的時候,胖子和阿鑫也趕了過來,經過一夜的休息,我恢複了不少,除了手術刀口的灼燒感之外,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隨著阿鑫他們來的,還有一人,便是玲姐。
進病房的瞬間,她的眼眶已經紅潤了。
今天的她穿的是休閑的小西裝,英姿颯爽,眉間的痕,眸中的淚,都為她添了幾分顏色。
阿鑫他們幾個很有眼色勁的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我們。
“你還知道醒過來。”
她開口便是質問,隻是眉目之間,卻滿是關切。、
“嘿嘿,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喂,玲姐你別哭啊。”
我一時慌了神,說著說著,豆子大的淚珠便從她的眸子裏掉落下來。
第二次看見她哭,第一次是在汪兵那裏,第二次沒想到會是在自己的病床前。
“誰哭了。”她固執的轉過頭,用手抹幹了眼淚這才正視我:“你小子倒是挺能拈花惹草的,年紀輕輕,怎麽不得馬上風呢?”
我自然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我那些爛攤子她肯定都已經知道了。
這件事我自知理虧,也不敢說話,倒是玲姐說完之後滿目的鄙夷。
不過等她鄙視完我,還是慢慢的坐了下來,就在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的時候,她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上,靜靜的聽著我的心跳。
“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醒不過來。”她靜靜的,平淡的,毫無感情的說道:“南城周先生也救不了心愛的人。”
“玲姐,你……”
我話還沒說出來,她便伸出一隻手,把我的嘴捂的嚴嚴實實的。
“你都這樣了,還要跟我裝糊塗嗎?我的心意,你不懂嗎?”
說完,她放開了我的嘴巴,隻是又緩緩的伸到了我的脖頸後,輕輕的揉著我的耳垂。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麽好裝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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