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城,甚至離開華夏。”
五千萬,我勒個乖乖,倒不是我在用金錢衡量人命,隻是玲姐出手未免太大方了。
不過我沒搞懂得是,韓良死了,玲姐給馬越錢幹什麽?
還沒等我想明白,馬越整個人突然暴起,他兀的拍了一下桌子,沒到玲姐,卻驚到我了,我‘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就準備撲過去防止他要對玲姐不利,但玲姐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裏,動都沒動一下。
而馬越拍過桌子之後,憤怒更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老板,我們跟著你混,為的不是你的錢,您這是什麽意思,五千萬,買韓良的命是嗎?那我替他謝謝您,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麽值錢。”
這明顯帶有一絲反諷的色彩,可他說著說著,聲音裏竟夾雜起了哭腔,我都愣住了,這馬越和韓良,看起來關係不一般啊。
玲姐低下頭,韓良的離開,她也很難受,但她並沒有收回那張卡。
“總之,這張卡是你的,裏麵有一千多萬是韓良存下的,他放在我這以防不時之需,現在他走了,這是你應得的,其他的錢,是你們倆這些年在我身邊不辭勞苦的紅利,節哀。”
“單刀狼在哪,我要去殺了他。”
馬越並沒有去接那張卡,他的嚴重對金錢的態度猶如糞土,我站在他的身後都能感覺到那股由內而外,銳不可當的殺氣。
這人帶著金絲眼鏡,梳著大背頭,職業還是個會計,我一直以為是個文官,但沒想到他憤怒的時候,身上的那股肅殺之氣卻絲毫不輸玲姐。
我不知該怎麽形容,給我的感覺就是玲姐身上的那股殺氣是一種威壓,她能壓的你喘不過氣來,讓你感受到恐懼,但此時的馬越,他身上爆出的殺氣,卻如同一把利刃,直勾勾的穿牆而過。
“不是單刀狼動的手。”玲姐的聲音,平淡而又暗藏著憤怒:“是大掌櫃的手下,單刀狼沒這個實力,他隻是大掌櫃招來的炮灰而已。”
玲姐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雖然我不懂他們的恩恩怨怨,但這看起來怎麽跟無間道似的,玲姐到底在和誰較量,單刀狼?還是那個我未曾謀麵的大掌櫃?
馬越一瞬間冷靜下來,他看著玲姐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大掌櫃不是已經……他不是已經好幾年沒動靜了嗎?”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衝天;這是老龍爺教給我們的了,隱忍、蟄伏,他玩的有些門道。”
玲姐無奈的站了起來,來到了落地窗前,望著遠處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她禁不住一口歎息:“三年過去了,他是時候來找我算賬了,你拿上錢走吧,韓良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玲姐這話說的讓我不由看向馬越,他跟韓良之間該不會是那種關係,現在時代開放了,同性之間的感情也不是不能接受,隻是我沒想到自己身邊就有這麽一對。
如果是這樣,那馬越看到那些照片時的反應,也就能讓人理解了。
“我不走。”
馬越說完,‘砰’的一聲跪下了。
“老板,我要大掌櫃,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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