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走了美菱姐,你這個出爾反爾的惡毒女人,賤女人!”
比昨天更加惡毒的話語從我嘴裏跑出,一刀一刀惡狠狠的紮向了對麵的王妃。
但奇怪的是,今夜的王妃卻沒有一點就燃,而是一臉悲憫的注視著我,聲音沙啞的質問著我:“我王妃在心裏就那麽的不堪嗎?”
是,我很想回答,美菱姐那麽善良的人,要不是受她逼迫又怎麽可能離開,可...可看著她淒楚的模樣,我胸腔是無比的酸澀。
會不會是錯怪她了?這個念頭剛出我又狠狠掐掉了她,王妃她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我不能再受她蒙騙了。
“你所做的一切,還有的解釋嗎?”盯著她我嘲諷的反問道。
“好,好,好!”王妃連說了三個好字,頰上便多了兩條悲傷的痕跡。
她的目光悲哀,臉色煞白,整個人像散去了八分生氣,她木然的從抽屜裏又掏出一張小紙條,然後轉動椅子背對過了我。
心緒不寧的我連忙撿起那張紙條,上麵用同樣娟秀的字體撰寫著:高峰,我走了,不用找我,不要錯怪妃姐,我們有緣再見。
“這...這算什麽?”我捏著紙條退了兩步,淒然的喃喃道:“有緣再見,有緣再見...這他媽哄鬼呢!”
我不明白美菱姐的用意,就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似的又被戲弄了,既然決定要走當初又何必來招惹我呢...想著想著我悵然失措,當目光瞥到妃姐顫動的肩頭時,心情愈加的糟糕了起來。
我誤會她了,把她狠狠傷了,把她惹哭了。回想起三十秒前的場麵,我覺得自己要蠢哭了,我想要上前安慰她,可覺得自己實在沒資格,想要說聲對不起,又黏糊在喉嚨裏澀然難言。
“艸!”我怒罵一聲,心情煩躁的像吃了蒼蠅,在辦公室來回踱了兩圈後徑直出了門,徑直跑出了會所。
我開始拚命的跑,我要將那些惡心的事情拋出腦外,我需要發泄。
可跑的愈快,我的身體是累了,腦子卻愈來愈清醒,美菱姐和妃姐的音容笑貌跟噬骨之蟲一般死死纏繞著我,煩惱著我幾乎崩潰。
到了那個遇見玲姐的地方,我再也繃不住疲累的身子,爛泥一般躺在了路中央。
我從來都不否認我是一個好色的人,我貪戀她們的美貌,渴望跟她們巫山雲雨,可那並不代表我會見一個愛一個;愛情是在潛移默化中的,就像妃姐和美菱姐我都懷著莫大的感恩,這種情愫或許偷偷演變成了好感,但因為顧忌而不能捅破;即便是不能捅破,可那是多麽美好的東西,妃姐跟美菱姐卻先後將其摧毀,甚至絕情到不留下一句解釋,這讓愚鈍的我很是費解,很是絕望。
問世界情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念叨著,我想最好來輛車將我帶離這塵世的煩惱。
說來也巧,一道光束猛地照到我臉上時,我耳邊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眯著眼睛一看,不遠處一輛越野嘶吼一聲,就徑直朝著我的方向衝了過來,那感覺就好像真的要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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