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竟累的有些頭暈,眼前一黑差點摔倒。
看來真的得補一補了,不然每天這麽起早貪黑的,時不時的還來一發,這身體就算是鋼鐵也吃不消啊。
我回到宿舍,林夢婉不在,就剩李楠一個。
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我並沒有回宿舍看看林夢婉回來沒有,她又去了那個張教授家,我本來就已經心灰意冷了,也因為這兩次都在包廂裏麵發生了風流事,我的心裏也有著深深的負罪感。
倒是出於對同事的關心,我問了一下李楠,問她知不知道林夢婉回來沒。
但得到的答案卻是林夢婉今天請假了,一直沒有回來。
其實這個回答,早就已經在我的意料之中了的,如我所說,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哪怕再多一點,我也吃得消。
無論好消息壞消息,都無所謂了。
我點點頭,什麽都沒有說,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李楠卻忽然叫住了我。
“嗯?”
“高峰,夢婉是不是變了啊?”
誠然,我並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我苦笑了兩聲,離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城西渠道商取消訂單的事情竟然讓妃姐知道了,並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王叔是不可能告訴妃姐的,王叔知道我和妃姐的關係,如果告訴妃姐,我在妃姐麵前肯定抬不起頭。
那妃姐能知道這件事,隻可能是王姨聽王叔說過之後來找妃姐說的,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誰打的這個小報告。
但妃姐吧,現在也是,越來越喜歡跟我玩眼神遊戲,也不說話,她就那麽盯著我,盯到最後我渾身不自在才一臉委屈的說:“姐,你有事就說嘛,這樣搞得我心裏都發毛的慌。”
“發毛?”妃姐笑了兩聲:“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說吧,渠道商是怎麽回事。”
我說不出話來,在妃姐麵前我就沒什麽好吆喝的了,跟陳鑫他們我能誇誇而談,在妃姐麵前,她什麽沒經曆過?我說什麽估計都不管用。
見我不說話,她歎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讓我坐下,而後問道:“那你跟姐說說吧,你是怎麽認識周玲的。”
妃姐說這話的時候,嚴厲是嚴厲,隻是我竟然聽出了那麽一丟丟醋意。
這母老虎會吃醋?不可能吧?我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卻見妃姐厲色的看著我,雷打不動。
“高峰,你初入社會,很多事很多人,沒摸清楚不要擅自結交,你知道周玲是什麽人嗎?”
妃姐一邊說一邊看著我,見我一直不說話,她以為我心虛,又道:“還是說你以為自己結交了幾個社會上的人,就可以橫著走了,你忘了那次把你打進醫院的人了嗎?我告訴你,周玲跟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姐…我們背後說人壞話不好吧。”
我悻悻的插了一句嘴,卻惹怒了妃姐,她衝著我怒吼:“背後說人壞話?你現在還學會幫外人說你姐了是吧,姐是背後嚼舌根子的人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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