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這段時間你究竟去哪了?”
“嘿呦,我不都告訴過你嗎,我陪我媽回鄉下養病了。”我自覺的這傻大個腦子短路了,舊事重提是為那般。
陳鑫顯然不相信,不近人情的質問道:“你們鄉下也有醫院不成?”
“哈?”我愕了愕神,麵對他這天馬行空的問題,整個人愈加迷茫了,訕訕回道:“當然沒有啊。”
“你後腦勺的那片頭發是假的吧?”陳鑫幽幽坐下,整個人的氣勢反而升騰到了最高點。
要說前麵兩個問題僅僅是讓我一頭霧水,那他這第三個問題就仿佛一把利劍,凶狠的剌開了我的胸膛。
後腦勺那片被假發遮蓋的地方,正是那黑色記憶帶給我最沉重的一擊,整整二十六針,用黑色絲線編製出的猙獰傷疤,即即便是現在,偶爾也會有隱隱的灼痛感。
我央求白欣欣遮蓋住它,一來掩人耳目,二來是慰藉我那顆滿是瘡痍的心,每當我看到那條蚰蜒般的傷疤,那一幕幕屈辱的回憶就會將我整個人淹沒!
但...這一切陳鑫他是怎麽知道的?他又在懷疑什麽?
盡管我匆匆收起了我臉上的驚愕,可還是沒能逃過他敏銳的感官。
他突然站起,一步步朝我走近,壓力瞬間雄厚的似一座山:“這些天,你根本就是受傷住院了對嗎!”
這不是疑問句,反而充滿了一往直前的堅定。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漏了陷,但這個謊言卻已經編織不起來了。我得承認,我潰敗了。
陳鑫還想追問,我卻笑著止住了他:“等我去洗個澡,就告訴你這些天我去了哪裏。”
掙脫他的糾纏,我像是赴死般走進了浴室,關上門的一瞬,像泄了氣的皮球,“噗通”坐倒在了地上。
抬起手探向後腦勺的時候,就離得那麽近,我卻停在空中不敢再僭越了。
觸摸,便是痛苦。可為什麽有些人偏偏要將其撕裂呢!我並不是怪陳鑫,而是埋怨自己,都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了,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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