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浚,字德遠,漢州綿竹人,唐宰相張九齡之弟九皋之後。張浚生於哲宗朝紹聖四年,四歲而孤,品行端正,才學卓異,有識之士讚為國之重器。入太學,進士及第。
靖康元年四月,由樞密院編修,遷捧日軍官學校副教務長,主持校務。於是,選賢任能,作養人才,校務井然,上屢次稱讚公才堪大用。
升樞密院都承旨,靖康五年七月,簽書樞密院事,入中樞執政。
靖康一朝,張叔夜在前,張浚在後,為西府長官,天下皆服其能。
封韓國公,流光閣功臣第十八!
——《流光閣功臣譜》
巍峨的賀蘭山之巔,白雪皚皚,躺在雪地上的種無傷,麵容安詳,如同睡去了一般。趙桓遠遠地走來,頓時感覺不妥,還是不能相信那個最可怕的結果。種無傷不是大宋的戰神嗎?不是戰無不勝的傳奇嗎?又怎麽能……
自從看到種無傷的刹那,趙桓的目光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愛將的身體,而今來到觸手可及的區域內,從頭看到腳,看不到一點傷痕;山下的官兵,也無不祥的暗示,為何無傷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動也不動?
無傷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那般迷人,即使身為男人,也願意多看幾眼!無傷的白衣,比純淨潔白的雪兒還要白,一個人,穿白衣穿到這樣的境界,即使不能武斷地說絕後,定是空前了。無傷的寶刀,龍鱗七寶刀,就在身邊;無傷的戰馬,寶馬玉逍遙,就在不遠處,默默垂淚。
看到馬兒的神情,趙桓的心又緊了幾分。
緩緩地伏下身子,趙桓輕聲道:“雲卿,朕來看你了,如何酣睡不醒?”
無傷無動於衷。
手兒顫抖著,試探著伸出去,碰到了無傷的手,修長白皙的手,隻要一刀在手,就會所向披靡的手。剛剛一接觸,趙桓如同被蟄了一下,立即縮了回來。
無傷的手很涼,怎麽就沒有一點熱度呢?
趙桓猶豫再三,還是拉住了無傷的手,手上的溫度在迅速冷卻,那就再加上一隻手好了。
“無傷,你醒醒,看看朕好不好?”
四周靜寂無聲。
趙桓大驚,一把抱住種無傷,大哭起來:無傷死了,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快醒來吧,隻要醒了,這一切都會化為泡影,無傷還是那個生龍活虎的種無傷。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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