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之焚天聖使者,姓楊名麽,年十八從常德鍾相造反,兵敗逃匿!
靖康二年八月,於京城行刺聖駕,事敗,流竄東南沿海。靖康六年五月,篡逆台灣,島上八族,從賊者甚眾。
——《宋史:叛逆傳鍾相楊麽篇》
雷德通屈服了,讓這樣真正的漢子服軟,不能不說是羅亞多絕大的成功。雷德通可不像他那個慫包弟弟雷德進,有情有意,一身肝膽,島上的人沒有不佩服的。搞定了雷德通,羅亞多將行動的重點,轉移到泰雅族首領日山身上。要了解日山的情況,羅亞多不得不犧牲色相,先哄得月娃高興了,才會有成功的可能。
說話,尤其是說重要的話,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場合。這裏好,林深鳥鳴,靜得都可以聽到月娃的心跳。
時值六月,正是最熱的時候,羅亞多很熱,外麵熱,心裏也熱。
一手扇風,一邊道:“月娃,你熱不熱?”
月娃扭頭看看情郎的樣子,再抬頭向四處張望了一下,道:“你等著!”
月娃手腳並用,“颼颼”地爬到一棵大樹,羅亞多仰頭瞧著爬樹的月娃,短短的布裙,在樹上張開,就像一把傘哩!一條雪白的小褻褲,異常醒目,想不看,都是不行的。既然不行,羅亞多很是看了幾眼,看過了還想看,罵幾聲自己好色,還是忍不住,抬頭再看。
頭上一聲呼嘯,月娃下來了,手裏捧著鮮豔的果子。月娃滿臉都是汗水,不停地喘著粗氣,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如同海山的波浪。
咬上一口,滿口生津,真甜!
“你也吃!”
“我不渴,你吃吧!”
月娃說著不渴,紅紅的小舌頭不由自主地伸出來,舔了舔嘴唇,還是想吃呢!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月娃憨憨地笑著,坐到身邊,腦袋靠著羅亞多的一條腿,抓起一顆果子,“吭哧”一口,已經吃掉一半。
手在小辮間跳躍,摸摸這個,弄弄那個,輕輕聞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月娃,你平日裏用什麽洗頭?有一股香味呢!”
“這是我們泰雅族的秘密,不能告訴外人的!”
“我還是外人?”
“難道是內人?”
內人,還渾家呢!羅亞多大笑,月娃不明就裏,問:“怎麽啦?我又說錯話了嗎?”
“沒有,沒有!”
月娃不笨,漢化講得越來越好,不過是有些天真而已。
羅亞多道:“上一次宴會,幾個人舉著球的舞蹈,到底是什麽舞?有什麽寓意嗎?”
“托球舞,還有一個美麗的故事呢!想不想聽……”
“想,想得要命哩!”
很久很久以前,大清溪邊有一對青年夫婦,男的叫大尖哥,女的叫水花姐,他們很恩愛,自從相識、結婚,從來沒有紅過臉。他們靠捕魚度日,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一天,太陽和月亮突然都不見了,天昏地暗,禾苗枯萎,花果不長,蟲鳥哭泣。大尖哥和水花姐決定,一定要把太陽和月亮找回來。他倆在白發婆婆指點下,用金斧砍死了深潭中吞食太陽的公龍;又用金剪刀殺死了吞食月亮的母龍。他們還拿了大棕櫚樹枝,把太陽和月亮托上天空。太陽又開始照亮大地,月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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