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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忽然道:“大官人,就把這畫給了杏兒,可好?”
孝莊聞言就是一驚,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麽。一旁的小乙拉起杏兒的衣袖,道:“杏兒,別胡鬧,大官人還要看書,快走吧!”
杏兒惱了,一把甩掉小乙的手,道:“真是的,整日裏看書,說一會兒話又咋地?大官人,好不好嗎?”
畫中的女人,國色天香,比天上的明月還要嫵媚,眉宇間掛著幾許哀愁,愈發令人心馳神往。她是永遠的姚黃仙子,她是遠嫁的明媚帝姬,她是孝莊苦戀的女人。事情過去三年了,孝莊從來沒有放下,這幅畫比他的生命還重要,焉能送人?
大官人的臉色極為淒楚,一定是觸動了傷心之事。杏兒看著,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含淚道:“不行,是嗎?”
良久,孝莊破顏一笑,道:“杏兒想要,哪裏不行?”
說罷,起身摘下畫,慢慢地卷起來,動作之輕柔就如在收拾心情,係上帶子,鄭重地交到杏兒手中,道:“不要傷著她,好嗎?”
她?
是畫中的麗人,還是這幅畫?
杏兒一連答應了三聲“好”,抱著畫,歡快地去了。
小乙不舍地道:“怎麽就給她了呢?”
孝莊灑脫地說道:“不過是一幅畫,給了她又如何?”
大官人看著很輕鬆,隻是不知,是否真的能放下啊!
胡三回到家中,到女兒的房間轉了轉,問了大官人的近況,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偏又說不出來。今天發了俸祿,錢不算多,支持家用也足夠了,數額比去年多了一成,婆娘的嘴都合不攏了。女人啊,沒有不愛錢的,杏兒她娘是女人,自也不能免俗。男人啊,沒有不愛權的,胡三是個男人,而且是響當當的男人,朱孝莊大官人信用的男人,兩年來,還是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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