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別墅的雙扇大門響起聲音,我才快速的反應過來。
趕緊小跑著到偌大的落地窗前,望下去是一片花園之中,停放著兩輛檢查部的車子。
崔攀被幾位領導跟隨著,一起上了一輛黑色低調的邁巴赫。
領導拿過一份類似文件的東西交給了手下,他們都穿著藍白色相間的衣服,一刻也不敢怠慢的就接過去恭敬的點頭。
過了不到兩分鍾,崔攀的車子開路先行駛出花園,隨後領導的車跟上。
一起離開了別墅,望著蜿蜒崎嶇的小路,一直消失在私家公路的最盡頭。
我停頓了好久,腦海裏湧動出來很多念頭。
這一切到底事出有因,還是裝腔作勢?
以崔攀在浙江三省的實力,倒是經常跟檢查部門的人打交道。
關於他海口紅寶石的事情,也是三天兩頭就會被突擊檢查。
可是,這次的情況跟任何一次都不同。
正常的例行檢查,又怎麽會大動幹戈的來別墅請人。
難道是關於淩雲山纜車墜毀的事情?
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如果,崔攀真的被懷疑蓄謀的話,應該是屬於刑事案件,來人就會是警察。
要是關於紅寶石,崔攀已經在三省內停止銷售足有兩個月之久。
我先開始挑撥了崔攀和權子的關係,導致他們開始彼此疑心。
加之,喬北又在紅寶石生意上不動聲色的插了一腳。
崔攀非常有先見之明,已經早早把全部的重心轉移到新能源上了。
所以才使得我手上海關的證據無用武之地。
難道真如喬北說所,崔攀是為了我上次入獄的事情,跟馬局長杠上了?
可是在我印象中,自己好像從未得罪過馬局長,他為什麽又要針對我呢。
一件件事情弄的我頭暈腦脹,理不清楚思緒。
隻覺得事情沒有在自己的預期下發展,讓我心裏很慌。
不知道我跟喬北的計劃,是已經順利進行了,還是壓根偏離了軌道?
我不知道崔攀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跟馬局長搞事情,隻是覺得崔攀被檢查部帶走有些蹊蹺,會不會是跟早上高層跳樓和股東崩盤有關係呢?
太多太多的猜想讓我水米都未進,等了整整一天,一直等到晚上七點。
聽見有人再敲臥室的門,我說了一聲請進。
閃過竹籃穿戴著圍裙的身影,恭敬的詢問我,“鄧小姐,需要準備晚餐嗎。”
一句晚餐,我才反應過來窗外的天已經黑了。
我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來到廚房。
雖然我根本不確定崔攀能不能回來,但是我答應過他要親手做一桌海鮮等他。
我剝蝦的時候還在想,以崔攀在浙江三省的實力,不會那麽輕易就出事的,畢竟十幾年的基礎不是白打下來的,就算真的跟馬局長掐起來了,也會先談合作。
畢竟生意人總是利益大過天,鬧翻了誰也得不到好處。
做飯期間,我一直心不在焉的,拿起剪刀剪螃蟹的鉗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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