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電話另一邊傳來一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在撥。”
喬北的私人號碼怎麽會關機呢?
難道他已經出了意外?
我搖頭,不會的,他身邊的保鏢有很多,他在杭州的勢力也不可小覷,想動喬北也沒有那麽容易。
或許隻是手機沒電了。
我低頭看表,離淩雲山慈善拍賣會的時間還差好幾個小時。
我又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是同樣的女聲,傳來已關機的提示。
想到了什麽之後,我小跑回到別墅。
剛進門,就看見崔攀穿著黑色的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
低眸看著手腕上全球限量款的商務手表。
旁邊的助理拿著文件,湊近崔攀的身邊,好像在說什麽機密的事情,聲音很小。
見我進來打擾了他們,助理一時間離開了崔攀,後退了一步,稱呼了一聲鄧小姐。
崔攀問我幹什麽呢,慌裏慌張的?
我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鼻尖都溢出細細的汗水。
我反應過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指著西邊道:“家裏太悶了,想出去透透氣,不知不覺走到華南虎的籠子旁邊,我沒注意,背對著它,誰知道它一爪子就衝我撲過來,幸好有黑色的鐵柵欄圍著,不然我就成它的晚餐了。”
我拍了拍驚慌失措的胸脯,故意大喘氣。
說完,我抬起頭,看保姆為崔攀拿來了車鑰匙。
一見崔攀要出去,我語氣有點放軟道:“攀哥,您不是才從日本回來,就又要出去了嗎,我還專門讓廚房準備了幾盤你愛吃的小菜和五分熟的牛排。”
崔攀一向不喜歡女人過問他的行蹤,不管他去哪幹什麽,隻要他不說,我從來也沒有問過。
果然,崔攀抬起頭,深暗色的眼眸與我對視,不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低下頭,不去看崔攀。
他從保姆手上接過了車鑰匙,“晚餐你自己吃,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崔攀換好了皮鞋出門,我每次都會送他上車,禮貌的目送他離開。
我追了出去,有點失了分寸的拉住崔攀黑色襯衣的袖口。
崔攀見我攔住他的去路,耐心好像已經耗盡了。
他轉過頭,剛準備發作。
就看我楚楚可憐的抿著唇望著他道:“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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