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轟”的不是海盜團長佐帝,而且一班海盜前方的海水!
數發火槍子彈打在海盜前方的海麵上,濺起漫天水花,淋了眾海盜一頭一臉。
其中更有一個倒黴的家夥,直接被子彈打中身體,一瞬間四分五裂,血液碎肉染紅了一大片海水。
眾海盜開始還以為被偷襲,氣急敗壞的呐喊著就欲圍毆,可是當浪花平息,水珠流下,視界清楚,他們一個個頓時麵色灰敗如喪考妣。
不知何時,小鷹號戰艦已經雄赳赳氣昂昂來到海灘近處,站在船舷上方的海員們列著長隊,一個排槍,就造成了以上的結果。
“誰說我隻有一個人的?”看著麵色灰敗噤若寒蟬的海盜們,佛爾斯得意的笑,回首小鷹號,“唔,準頭不錯,有進步!不過,誰射偏把人打死了,今天晚上沒你飯吃。”
船舷上一人舉手出列,蔫頭耷腦:“老板,沒有飯吃,有酒喝嗎?”
一圈人皆是轟笑。
佛爾斯也笑,心情舒暢,地精艦隊轉向之後,貝格爾號與小鷹號也折向循著航線往北望灘開來,兩艘船直線速度比地精艦隊快,拐彎速度卻是不行,在海情複雜的遠望島鏈,這些新手能僅比地精艦隊慢一線趕到此處,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沒有問題,今天晚上酒管夠,你們盡管敞開了肚子喝!”
“歐耶!”“老板聖明!”一船歡呼聲,送走了垂頭喪氣兩手空空的海盜團。
是夜,二十艘地精戰艦,燈火通明!
所有地精被收繳了兵器,捆綁了手腳,關押在無路可逃的房間裏。
戰艦之間則以纜繩相連,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人,很輕鬆可以借助這樣的索道,在船與船之間從容來去。
二十幾堆篝火熊熊燃燒起來,有的在甲板上,有的在遊泳池裏。
這一夜,飯管飽,酒管夠;
這一夜,戰艦上歡快的歌聲響徹雲霄;
這一夜,有人笑,有人哭,笑是因為高興,終於可以擺脫苦工一樣的地獄生涯,哭也是因為高興,因為地獄一樣的生活畢竟已經發生過了……
離家已經數年,杳無音訊,不知家人是死是生,不知朋友故舊在否,以往無路可回時倒還忍的住,而今終於有了回去的希望了,似乎正應了那個詞,近鄉情怯,倒是比以往更覺傷悲了……
那哭,那笑,都代表著遠望島曆史的結束,是總結,是告慰。
海盜團團長佐帝說的真沒有錯,這是個大日子。
除了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所有人都在這大日子裏盡情的釋放著自己,就連佛爾斯也恢複了原貌,以佛羅姆的姿態腳步輕快的穿行在人群裏,以另一種角度另一種心境,體味著屬於自己的一切。
某個甲板上,大堆大堆的人圍成了一個圓圈,怕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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