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問的一點都沒錯,郝仁吃驚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像一個人,而且不是別人,就是逼他去殺霍秋的肖月茹。
隻不過這女人的年紀看上去要比肖月茹大不少,氣質也不一樣。肖月茹就像個女強人,而這女人更像個多愁善感的婦人。而且,郝仁可從沒看見過肖月茹喝酒。
“你到底是什麽人?”
郝仁不禁問道。
女人笑而不語,倒是旁邊的獨眼堂主急忙說道:“郝仁,不得無禮,這可是我們聖教的右護法,藍護法!”
郝仁忽然想起兩個妹子在他麵前說起過肖月茹的身世,就曾說到肖月茹的母親叫藍青梅,於是郝仁驚訝地問:“你就是藍青梅?”
“大膽!”
獨眼堂主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糾正郝仁說:“不得無禮,你怎麽能直呼藍護法的名字呢?還不快給藍護法道歉!”
郝仁還沒道歉,藍青梅卻擺擺手說:“行了,這小子要是客客氣氣的,我還覺得奇怪呢!你先出去吧,我要跟郝仁單獨聊聊!”
獨眼堂主有些擔心郝仁,有些猶豫。
見獨眼堂主不聽話,藍青梅白了他一眼。看到藍青梅的眼神,獨眼堂主嚇得臉都綠了,急忙跑出去。
獨眼堂主走後,藍青梅四下看看,站起身說:“這裏太吵,我們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去聊吧!”
說著藍青梅向外走去,臨走還不忘帶上酒和杯子。
兩人來到了天台,藍青梅還是照舊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在麵前晃了晃。和在酒吧裏一樣,藍青梅先是聞了聞,皺了皺眉,然後才品一口。
郝仁在一旁看著,淡然道:“要是覺得難喝大可以不喝,何必要勉強自己?”
藍青梅聞言抬頭看看郝仁,反問道:“你沒勉強過自己嗎?為了一個女人,千方百計找到了霍秋,可最後卻出現在巫教。結果又在巫教裏興風作浪,最後到了我這裏,你敢說自己做這些事不是在勉強自己?”
能說出這些話,證明肖月茹已經把她和郝仁之間的交易告訴了藍青梅。
郝仁也不再掩飾,說道:“霍秋我一定會殺死,不過我希望你轉告自己的女兒,做人要言而有信。否則的話我能殺死霍秋,也一樣能殺了她!”
聽到有人要殺自己的女兒,藍青梅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很欣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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