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晴臉色一紅,嬌哼了一聲,狠狠地白了王庸一眼,但卻沒有說什麽。
“癩蛤蟆想吃天鵝,想得美你!”慕小溪更是對王庸的無恥條件嗤之以鼻。
王庸冷笑道:“慕雷,我就這個條件,你不答應拉倒,我也不強求你,但作為一個男人,公然食言,我隻能說你的卵蛋沒了。”
“我沒有食言……”慕雷爭辯道。
但剛一開口,卻被王庸打斷:“沒有食言,那就叫姐夫!”
“我……”
慕雷張了張嘴,不知怎麽辯駁,剛才的話猶在耳邊,他若不答應,那就是食言了,但一想到要叫王庸‘姐夫’,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姐,我……”掙紮了半天,慕雷最終把目光投向了慕婉晴,表情很複雜。
王庸老神在在,不急不躁,在旁看著。
“雷子,你該長大了!”
慕婉晴看著慕雷,輕歎了一句,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慕雷愣在當場,半晌才回過神來,該長大了?難道自己在姐姐眼中如此不堪嗎?
“快點叫,我老婆走了,我沒時間和你磨蹭。”王庸不耐煩地催促道。
慕雷握緊雙拳,然後緩緩鬆開,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姐夫!”
“乖!以後教你玩槍法。”王庸咧嘴一笑,屁顛屁顛去追慕婉晴了。
“隊長!”
“隊長!你沒事吧?”
看見慕雷失魂落魄的樣子,幾名軍人上前,輕聲叫了一句。
“你們去訓練吧,我想靜靜。”
慕雷擺了擺手,把幾名軍人打發走了,隻剩下慕小溪一人。
“雷哥,計劃失敗了!”
慕小溪也很沮喪地說道。
慕雷點頭苦笑道:“是的,失敗了,我沒想到他這麽強!”
想到王庸的身手和槍法,慕雷感到一陣無力,他和王庸兩次交鋒,一次在機場,一次在這裏,兩次都是他敗了,敗的一敗塗地。
確切是的說,是他被虐的,任由王庸蹂躪!
而今天這次比槍法,其實是他和慕小溪早已策劃好的,設好圈套讓王庸跳,王庸倒也爽快,一頭紮了進去。
但結果隻能說差強人意,慕雷和慕小溪被血虐。
“雷哥,接下來我們怎麽辦?晴姐似乎不討厭那家夥,但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晴姐墜入苦海啊!那家夥肯定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外麵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慕小溪說道。
慕雷卻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小溪,你先回去吧!這事要從長計議。”
“好吧!也隻有如此了。”慕小溪頹敗地說道。
不過,慕雷並不知道,訓練場內發生的一切,很快傳到了慕遠山的耳朵中,聽見下麵的人匯報,慕遠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小子不愧是特種兵王,雷子與他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慕遠山臉色並沒有多少失望之色,更沒有氣憤,完全被打爆,被血虐,對於慕雷而言,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還說與地下世界沒有聯係,你這樣的身手,像是一個荒廢八年的身手嗎?”
一番細思之後,慕遠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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