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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區。
付九州知道祁亦霆的標準，掉頭就走：“好嘞哥。”
等他回來，祁亦霆雖然微微蹙眉，但也沒說什麽。
“上次你要的資料。”付九州把文件都裝在真空包裝裏，現在抽出來給他放到桌子上道：“我都給你查清楚放在這裏，平平無奇的沒有什麽亮點，外麵一抓一大把。”
付九州沒等他看，就先說個七七八八，雖然現在祁亦霆堅持自己沒事，可是他總是覺得提心吊膽的。
畢竟如果不是自己的話，祁亦霆也不至於傷到這麽嚴重。
祁亦霆抬起眼睛看他一眼，接過文件：“這次的事情和你無關，是我的仇家，你被牽連而已。沒有你提醒的話，我現在應該在骨灰盒裏被你們三鞠躬遺體告別。”
他說話時平靜無波，就像說的隻是別人的事情。
付九州幹笑：“今天也是例行檢查？”
“嗯。”祁亦霆放下文件：“過幾天要去崔家宴會，可能要晚點回來，確定一下會不會出情況。”
付九州雖然看著不靠譜，但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醫師，進入工作狀態後就正經許多。
不過還是忍不住和祁亦霆閑聊：“老爺子還在療養院不肯回來？看見你沒什麽大反應？”
“嗯，沒有。”祁亦霆言簡意賅，想起什麽，又跟上一句：“不過快了。”
付九州有些詫異：“老爺子不是說隻要柳如玉在一天，他就不回來嗎？”
祁亦霆抬手指指隔壁：“有她在，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他有種直覺，厲南薇是做這件事情的最好人選。
“厲南薇啊？”付九州有點兒好奇：“什麽神仙，我也想見見。”
能讓祁亦霆認可的，還真不多。
不過當年在聽說在學校裏有個人想要用些手段騙祁亦霆，後果也是慘不忍睹。
好像對方也是個有身價的，用過不少手段才將那件事給壓下去，盡管祁亦霆連對方的名字樣子都不記得。
卻還是在圈子裏傳播很久。
“不行。”
祁亦霆的回應斬釘截鐵：“還不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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