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苗聰老實了許多,如實回複道:“畢水想用太陰金針加害周佑霖,從而獲得月泉縣另外一半地盤。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是周佑霖的人?”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抽在了苗聰臉上。
“現在是我問你問題,允許你發問了嗎?”陸星宇怒喝道。
苗聰低頭不語,想起來剛才那鑽腦的疼痛,他唯有屈服。
武鬥場下的觀眾這一看,大失所望,罵咧咧的離場了。
這一場武鬥是有史以來他們看過最無趣的。
苗聰被一招打趴下,現在還被對手無情的扇著巴掌,整個戰鬥過程連一分鍾時間都不到,太沒有觀賞價值了。
當然,無趣的背後則是陸星宇光芒的放大。
苗聰一個內天境中期武者,竟然輸給了一根手指。
可想而知,這家夥的實力恐怖到何種程度了?
陸星宇對於觀眾的離場漠不關心,繼續問苗聰:“畢水手裏可有兩幅銀針?”
“兩幅?”苗聰搖搖頭道:“隻有一副,畢家的武者說這幅銀針是邪物,隻要周佑霖接觸,一個月內必死無疑!”
從苗聰的話中可以看出,陸星宇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畢水手裏並沒有太陽金針,得到太陰金針後是得到了畢家武者的指點。
“畢家現在什麽情況?”陸星宇再問。
“畢水要跟他大哥爭奪畢家家主之位,他弟弟畢石和父親一起喪命,說是服用了過量的丹藥,導致經脈破裂……”
“嗯?”
聽到這裏,陸星宇樂的嗝屁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陳可知和秦全昆竟然編造了這樣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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