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遠在山區,堅信隻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
陳秋言的家境要比齊詩澤好一些,他苦追不上自然心生怨恨。
於是他就在同學之間散布齊詩澤的謠言,說這個女孩拜金什麽的,無非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而如今,陳秋言進了城找了身邊這個女人,無疑是變成了鳳凰男。
用當下比較流行的一句話來說,這是找了富婆當了小白臉!
於是,再次見到齊詩澤,而且看到她跟一個年輕男人站在一起,陳秋言的火氣就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
不是說不找男朋友嗎?
不是說大學畢業工作後才會考慮談戀愛嗎?
那這個男孩是誰?
所有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嗬,真是一個虛偽的女人!
陳秋言心中無不是怒火填胸。
想起來自己的癡情,想起來那些寫過的血色情書,陳秋言感覺自己像個傻逼。
“怎麽是我?齊詩澤,你是不想看到我嗎?”陳秋言發出冷哼。
“老公,這誰啊?”陳秋言身邊的小富婆出言問道。
“我一個老鄉,家裏就三間石頭房子,沒想到還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那!”陳秋言鄙夷道。
“原來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拜金女啊!”小富婆嗬嗬一笑。
“對,就是她!”陳秋言嗬嗬一笑,眼神裏除了鄙夷,別無二色。
陳秋言自然跟身邊的女人說過齊詩澤的事情,同學會上他就帶著小富婆過去了。
全場裝比無極限,開著小富婆的跑車,帶著昂貴的手表,出手十分闊綽,無比風光。
當然,這背後付出的代價便是“耕地”。
陳秋言要在小富婆這塊土地上盡情的耕耘,如老牛一般勤勤懇懇,必須把人家伺候舒服了。
不然的話,哪來的錢去盡情揮霍!
“陳秋言,你沒完了是吧!在同學麵前胡說八道,現在又跑來說我拜金,你能不能要點臉!”齊詩澤怒喝道。
縱使她向來逆來順受,可是被別人冤枉,被罵作拜金女,齊詩澤著實的不好受。
何況,罵她的人是老鄉,是曾經追求過她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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