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被這樣的小把戲給騙了!
憤怒的我將手中的黃符撕成了碎片。
就在這時,我腦袋嗡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麽,這根本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想到這裏之後,我暗道一聲不好,對方將我引到這裏來,豈不就是為了對付閻王和血殺。
糟糕,我暗道一聲,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這個時候還哪裏顧得上什麽去找手電筒,直接朝著之前的那口枯井衝去。
路上我才明白了之前腦海中出現的快遞小哥的話,怪不得他當時不要讓我追上去,原來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始終不敢說出來。
到了之前的那口枯井旁的時候,果不其然,眼前空落落的,哪裏還有半個人影,隻有地上手指粗的尼龍繩靜靜的躺著,而血殺和閻王早就沒有了半點的蹤影。
我大喊了一聲,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回音。
怎麽辦?我在心中問了自己一生,現在閻王,血殺,付元慶都不見了。
我好想陷入了別人的一個圈套,背後隱藏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蹲在地上抽著煙,我仔細的梳理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現在進入這個小區之後遇到了快遞小哥,然後按照快遞小哥提供的線索去找他口中的那個所謂的村長的兒子,結果是一無所獲。
後來就又返回,付元慶與那個怪人鬥法,一路追隨,付元慶消失,緊接著,這口詭異的枯井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腦袋似乎都要炸開,可是一點的線索還是想不起來。
唯一的線索似乎就隻有眼前的這口枯井了。
繞著枯井轉了幾圈,似乎和其他的井沒有任何的區別,旁邊的拱石都已經有了年代,上麵的開鑿的石頭的痕跡密密麻麻。
趴在枯井上,我朝著裏麵張望了幾下,然後對著枯井喊了幾聲,回答我的隻有自己的回音。
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對著枯井裏麵扔了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嘩的一聲水聲,似乎是石頭沉到了水底。
點上一支煙後,我猛吸了一口,既然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口枯井,哪怕下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走一遭的,畢竟現在血殺和閻王都是因為這口枯井消失的。
再加上之前跳進枯井中的老者所講的那個故事,我自己本身也對這口枯井是非常的好奇。
想了很久之後,一把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直接朝著之前防暴部隊駐紮著的地方走去。
現在也隻能借用他們了。
小區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兩旁參天的古樹上麵甚至沒有一絲的鳥叫聲,幾縷陽光艱難的透過密密麻麻的枝葉照在地上,更加讓人心中一寒。
十幾分鍾之後,終於看到了遠處的防暴部隊。
看著我出來,之前的那個對我出言不遜的警察似乎非常的激動,對著我不斷的招手。
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沒安好心,我嘴角發出一陣冷笑。
果不其然,到了防暴部隊的時候,警察似乎對於之前血殺綁架他的事情依舊是耿耿於懷,之前對我招手也隻是看到我之前進去的時候是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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