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低沉,染出意欲不明的味道,“撒謊是不是也要有個限度?嗯?”
顧念是慌的,也是驚的。
不穩的呼吸急促,發脹的大腦,湧起昨晚的一切,驚恐極快彌漫,顧念不受控製的身形隱隱發顫。
而且這種顫動,越來越甚。
帝長川皺了下眉,霍地俯下身擒上了她的唇,攫取瘋狂,榨幹殆盡。
全程雖不溫柔,又暴虐瘋狂,但顧念都是沒有感知的,她太慌張了,也太過悚然了,真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會對自己做些什麽!
難道又是像昨晚那樣……
手術刀還在他那邊,昨晚忘了帶走,注射劑也沒有了,等同於她沒有任何自保的可能,顧念恐懼的心中絞動,身體也抖動如篩。
帝長川放開了她,端著她的臉頰,深眸逡巡,“怕我?”
顧念沒有應聲,但瞠大的眼瞳,和逐漸泛紅的眼眶,早已回應了一切。
很多方麵,顧念是真的怕他的。
不管是曾經結婚時,還是現在,若說曾經的他是強勢霸道,果敢陰狠,那麽現在,就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殺伐冷絕,殘獰狠厲,他能做出的,都遠超她的預想!
帝長川將她眼中的驚慌全部忽略,輕盈的指腹仍舊撫著她的麵頰,俯下身湊在她唇邊,低啞的聲線緩溢,“但怎麽辦呢?既然有撒謊的本事,那就也應該有能承擔的勇氣啊!”
話落的刹那,他便低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與其說吻,倒不如說是咬,是啃噬,是掠取,是懲罰。
顧念疼的身形發僵,不受控製的顫栗也越甚,但她卻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
隻是這樣站著,任由他的肆意妄為。
良久,隨著他收力放開了她,男人重新抬眸時,她臉頰上有什麽東西滑下,濕濕的,也鹹鹹的。
有些在剛剛落入了他口中,那種感覺,還有些瑟瑟的。
帝長川皺起了眉,莫名的煩躁湧現,湮沒了眼底最深處的情欲,接踵而來的怒意高漲,他隻覺得胸腔內一股無處安放的慍怒,潛移默化。
他不耐的一把就放開了她,大步從女人身邊掠過時,冷道了句,“既然沒有承擔的勇氣,就別撒這個謊,能演戲,也要能做下去,才算你的本事!”
說完,便摔門拂袖離去,巨大的摔門聲,讓顧念身形猛地一顫,癱坐在地,一旁的鏡子倒映出她失魂又蒼白的麵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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