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織。
帝長川望著眼前的人,紊亂的氣息有些不定,沉吟了片刻,倏然出口,沉冷的字音夾雜暴風驟雨,狠厲的不像話,“你到底還要不要臉麵,爸這邊剛走,葬禮還沒徹底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和老情人談情說愛?”
她心底悚然一驚,愕然的抬眸迎向他,“你在說什麽呢?”
這樣蹩腳的反駁像加劇烈焰的一把稻草,帝長川的怒意瞬間被挑起,大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氣力極大的指頭深陷進她細軟的肌膚,將人往近前拽了些,“恬不知恥的對他投懷送抱,還說什麽你愛他?”
刺耳的字音鎮痛顧念的耳膜,之前酒窖裏發生的一幕在眼前閃現。
她不假思索的馬上言語,“不是那樣的,我……”
但話說了一半就突然停下了,她渾渾噩噩的思緒不定,此時的腦中一片清朗,再重新思慮之前發生的一切,隻覺得……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可以想象嗎?
就是那種雖然是自己親臨現場,親口言語,但是思緒和意識不受控製,稀裏糊塗的順著洛城夕的言辭往下附和……
顧念錯然的皺了皺眉,有一種無形之中被人控製了的感覺滋生,仔細想來,細思極恐!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若是正常情況下,且不說她心裏早已做好了打算,就算不然,她現在也萬萬不會說出那些的……
“不是那樣?”帝長川冷然一笑,捏著她下巴的大手力道收緊,“很好,你在拿我當聾子!”
他親耳聽到她在酒窖裏,對著洛城夕說的那句‘我是不愛他,我愛你!’
男人眸中閃過狠戾,涼薄的大手粗暴的將人拖拽而起,轉身一把將她扔上了大床。
突然的力道,摔的顧念全身震痛,掙紮著剛爬起來,又被男人強勁的氣力重新按回了床上,他動作極快,也極狠,仿佛要將她徹底生吞活剝般。
“你愛他是嗎?”帝長川冷冷的字音脫口,一字一頓透出鋒銳的冷厲更甚,“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還是忘了我是誰,你竟敢愛他?!”
他頎長的身形猛然落下,眼底的恨意掠過,臉上的冷笑也消失殆盡,骨節分明的大手桎梏著她的臉頰,疼的顧念忍不住皺眉。
帝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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