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肅忍不住怒聲喝著，他給許多人，都用噬魂珠下過禁製，叫無數人生不如死，乖乖的唯他命是從。
正因為做過許多這樣的事，淩肅才更加明白，被其他人控製住後，會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你想罵我，心裏也在恨我，恨不得殺死我，對不對？”
“是又如何？”
望著近在咫尺，還顯得有一倆分稚嫩的臉頰，淩肅厲聲喝道，他真的很想殺了前者，可是，他不敢！
“該恨，可以恨！人這一生，又有誰願意被他人所掌控著性命與自由呢？”
陳凡的話，倒是讓淩肅楞了一楞，他沒想到，前者居然會這樣說。
“然而！”
陳凡話鋒一轉，聲音有著極端的森寒：“既然這些你都知道，你又為什麽要讓別人生不如死？要知道，你掌控著的，是他人的神魂！”
“我是我，別人是別人，其他人的生死和生不如死，又與我何幹？”
或許是已經知道無法擺脫被掌控的命運，淩肅反而展現出了原來的凶狠，他厲聲喝道：“陳凡，你不是我，你怎能體會到我所經曆的一切？”
“你陳凡，生來便是太嶽殿少主，固然身受天之詛咒，可至少，在你有限的壽命當中，你接觸不到勾心鬥角，更看不到人世間的世態炎涼。”
“你體會過數天沒飯吃，被當成野狗一樣扔在叢林中的痛苦滋味嗎？你又經曆過，被無數人恥笑，而後，被無數人，以極為殘忍的方法而折磨過的遭遇嗎？”
“我的孤獨，悲憤，委屈，乃至求生的欲望，這些，你根本不懂！”
看著陳凡，淩肅大笑，他指著那一眾被他所掌控的人，喝道：“陳凡，你大可以問問，他們這些人，在我年幼孤苦無助之時，他們對我做過什麽？”
淩肅猛地撕開自己上身衣服，那眾多的傷疤，叫人觸目驚心，不敢直視。
淩肅怪聲笑道：“陳凡，你是否知道，這些傷，並不是近些年來，我的敵人給我留下的，全都是淩嶽殿的人，是他們所留下的。”
“當我卑微的時候，這些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著我的自尊，乃至我的生命，而今，我又為何不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
麵對著淩肅那近乎控訴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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