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恭畢敬。
而竹林，終於分開。
林風頂著一身竹葉走了出來。
白芷睜開了眼睛，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眉目瞄著林風。
林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白芷點了點頭。
窮霄在一邊看兩個人在哪裏打啞謎一般，看的滿臉懵逼。
劉子驥的臉上卻沒有什麽好奇，始終禮貌的笑著，等到林風和白芷目光分開，才開口說道。
“如何？”
“我感受到了他留下的痕跡，也看到了他曾經的過往。”
林風沉默了片刻之後，盯著劉子驥的眼睛說道“在這一方天地之中，這的確是死路一條。”
“在外麵也是。”劉子驥說道。
林風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外麵的外麵也是。”
劉子驥的目光一凝，然後好半晌都沒有說話，他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從悲傷再到懷念，又從懷念變到了感慨，最後則轉化成了欣賞和敬佩。
“看來你和他的確不是一種人啊。”劉子驥欣賞的看著林風，此刻天上的明月灑下月光，在林風身上留下了滿滿的清輝。
而站在月光中的男人，神色平靜的說出了這般豪情萬丈的話。
“和天鬥，自古以來死掉的都是人。”劉子驥說道。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次，不過再死了。”林風淡淡的一笑，悠然道“這一世，天阻我，便換天。”
“你果然不是凡人。”劉子驥說道。
“先生果然不是人。”林風微笑道。
林風的這句話讓窮霄變了顏色，卻讓劉子驥撫掌大笑。
“在此地以來，我一共見過十七人，他們中有市井商販，也有一國之君，有天下無敵者，也有流氓地痞，但是無論是誰，哪怕是小陶，都從來沒有識破過這一點，你，果然不是凡人。”
劉子驥再次說出了這樣的話，他一邊拍掌，一邊大笑。
而隨著他的笑聲，周圍的一切開始發生變化。
那些在風中上下浮動的竹葉還在，但是卻變成了碧玉雕琢。
那些剛才林風和白芷用過的水晶茶壺，彩虹琉璃盞上都填了舊色。
如同銀河般的夜空，閃動著水銀般的亮色。
而窮霄和劉子驥的身上，則多了一抹土色。
“自雲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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