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娜彈了彈,塗了丹紅的指尖,目光回轉,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麵的林風說道。
“既然你覺得這樣不好,那麽你說說,咱們怎麽來喝?”
血,無聲的流淌著,已經快要到劉娜的腳下了,但是這個女人的臉色依舊沒有變化。
她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就像是之前喝了數十瓶酒那般的平靜。
那些豪客們的臉色也很平靜。
就算稍有波瀾,卻也比看到林風放下管子不喝酒的時候要小的多的多。
能夠走到他們的這個高度,哪裏會沒有見過生死。
雖然他們並不認同林風如何,但是他畢竟在和劉娜在賭酒。
那就暫時算作和劉娜有一個平等的機會。
主人之間相互交談做事的時候,像這俄州壯漢這樣插嘴,實在是不禮貌。
那麽他死不足惜。
沒什麽可為他感慨的。
不過是碾死一隻臭蟲而已。
縱然是鮮血滿地,但是自然有那些同樣低賤的侍者去清理,不會讓他們的腳上粘上一絲的。
那便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現在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風到底要做些什麽上,又哪會為那個微不足道的家夥分神。
這個可解一時之悶的家夥,才是他們現在關注的熱點。
眾目睽睽之下,林風淡淡的一笑,伸出了右手。
在他的右手上,有著一顆子彈。
這是他從兩個藍衣水手那裏拿到的最後一顆子彈。
“我拿出了手槍,你就要拿出一顆子彈嗎?你這是什麽邏輯?不服輸的大男子主義?還是說同為弱者,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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