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林風神色有些怪異,不過他沒有說什麽——我的字典裏麵從來沒有怕這個字之類的話。
頓了頓,他說道:“我之前不知這塊翡翠是你丈夫留給你的,實在抱歉。”
林風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之前他不知道這層內情,現在知道了,這女人因為她的丈夫說了自己幾句,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樣忠貞的女子,甚至還引起了林風幾分欣賞,讓她沒來由的想起了白芷,那個女人前世就是這般忠貞。
深深地看了嬌姐兩眼,林風便越覺得自己應該把事情說清楚。
於是他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朗聲開口說道“但是,我依舊要說,你這塊翡翠實在是不祥之物,想來你的丈夫便是因它而死,所以,把它燒掉才是上上之選。”
這一言一出,剛剛放鬆下來些的嶽良他們頓時臉色大變。
而一旁喝酒圍觀的眾人更是從未見過如此花式作死的人。
臉色剛剛有所緩和的嬌姐,俏臉之上頓時籠罩上了一層寒霜。
再不廢話,她向前輕輕地揮手,冷冷的說道“給我打!”
這聲音落下,屋中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
“小子,給我躺下吧!”剛剛被林風按在桌麵上的酒保第一個暴起,他抄著手中的托盤,就向著林風的腦袋招呼而來。
於此同時,其他的混過的酒保們,也毫不客氣的朝著林風的關鍵部位招呼了過來。
出手之間,甚是淩厲。
“姐夫快閃開!”
患難見真情。
一件這個架勢,嶽良的那些同時都紛紛自保,唯有嶽良朝著林風撲了過來,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替林風抗住。
這個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
林風看著非常感動。
重生之後,白家姐妹做過這個動作,林雄做過,唐暮那個小子做過,寶力格做過,現在又多了一個嶽良。
啪!
打了個指響。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嶽良保持著向外撲出的動作,那個剛剛被林風所製的酒保,張著大嘴舉著托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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