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罪魁禍首。
陳雨知道,林惜雪的心純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對誰都是不設防的。正因為這樣自己才想讓她多了解一下這個社會,才毫不猶豫地同意她去了學生會。沒曾想竟然碰到了這樣的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如果不是恰好在一個飯店吃飯碰上,還保不準發生什麽事兒呢。
“小南,把小雪扶到車上去。大家先出去,我有話和他講。”陳雨坐到了林惜雪剛才的座位上。
聽陳雨這麽說,趙健和高明衝著身後的人做了一個手勢,十幾個戰友跟著張小南出了包廂。屋子裏就剩下陳風、趙健、高明和陳雨四個人。
冷冷地看了看已經聚到了屋角的那群學生。這群學生那見過這個陣勢,早已經嚇得有些魂不附體了,陳雨的眼光掃過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心驚肉跳。“你們也出去,都給我在門口老實呆著,誰也別走,我和你們老師談點事兒。”陳雨衝著他們說了一句。
聽陳雨這麽說,這幫學生忙不迭地衝出了包房,那架勢就恨爹媽少生兩條腿了。
“你倆去看著他們,別讓他們亂說,亂跑。”聽陳風這麽說,高明和趙健也跟著出了包房。
偌大一個包房裏隻剩下了三個人。
“你坐下。”陳雨一指身邊的椅子。
瘦瘦的李老師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眼睛裏早沒有了剛才那色迷迷的樣子,充滿了驚恐。
“你們,你們想,想,想幹什麽?”李老師費了好大勁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看來實在是嚇壞了。
陳雨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中年男子。
這冰冷的眼光讓中年男子脊背發涼,冷汗直流,急忙哆哆嗦嗦地伸手擦了擦腦袋上的汗。
這時,趙健從外麵走了進來,趴在陳風的耳邊說了幾句。
陳雨猛地抓過那隻剛才摸過林惜雪頭發的左手按到了桌子上,李老師掙紮了一下,可是手像被鐵鉗一樣牢牢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在他絕望的目光中,一隻墨綠色的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這隻手的手背上。
剛要張嘴發出慘叫,身後的陳風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硬是讓那慘叫聲憋回了肚子。
李輔導員的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額頭上的汗刷刷地流淌下來,兩隻腿來回不停地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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