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也和我說了一些冥使在外麵的行為,我看到了他那段宣戰的視頻。”
金眼鏡靠在窗邊,似是有些惆悵:“我這個弟弟從小就和我在一起,父母去世的早,是我沒教育好他。”
“長兄如父,你已經很努力了,我們都能看得到。”
吳浩明拍拍他的肩膀,上次在雪山基地見過冥使之後,金眼鏡那種失落的樣子,吳浩明至今還記得。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失落,就像失去了身體的一部分,心靈出現了空洞一般。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金眼鏡可以寄托情感的人,物很多。
可唯有冥使,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吧!
他是金眼鏡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血脈至親了,是僅剩的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
即使是夏玲玲,可能也無法代替冥使在金眼鏡心裏的地位吧!
“但我還是沒有帶好他,導致他現在走上了這樣的一條路。”
金眼鏡微微搖頭,一臉的自責色。
人有多種,金眼鏡就屬於那種出了事,會向內找責任的人吧!
他都是把錯往自己的身上攬,然後覺得什麽都是自己做錯了,極力的去改正。
可實際上他並沒有什麽錯,但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強行的改變他人的選擇,結果也隻能不是很好。
而冥使的背叛,就是他自己的選擇,那不是金眼鏡的錯。
“你們是軍隊最精銳的戰士,現在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們。”
空曠的室內停機坪上,黑袍人神歸神麵對著麵前一拍二十人,臉上全部戴著黑色骷髏麵具的人,低聲說著:“成功了,你們就會獲得誰都必須承認的榮譽,但如果失敗了,你們也將死在任務中。”
神歸神擺擺手,身側的一名男子,立刻跑了過去,將照片分發給了這些帶著黑色骷髏麵具的人。
“找到他們,殺死他們,把屍體帶回來,這是你們刺殺小隊的任務。”
神歸神一揮手,身後的飛機螺旋槳開始轉動了起來。
這隊刺殺小隊先後登上了飛機,從停機坪內離開。
神歸神則站在那裏,口中默念著些什麽。
繼而,他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吳浩明等人連夜就帶著還沒醒來的安許,離開了療養院。
他們這麽多人,目標太大,所以繼續和安許留在這裏也會為療養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之前摩伊已經在附近的向下買了一些農舍,住宿問題還是可以解決的。
晚上大家都安頓好了住宿,又吃了些簡單的食物,也就都睡下了。
吳浩明自己一個房間,摩伊和安許一個房間,剩下的兩間房留給了其他三人。
鄉下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風從窗子裏吹過,帶著一抹淡淡的草腥味。
傍晚的熾熱氣息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異常的涼爽。
吳浩明躺在床上,吹著晚上的風,困意倒是來的很快。
他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身體姿態很放鬆,精神狀態也很放鬆。
半清醒,半睡夢的狀態中,他好像聽到了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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