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現在情況不明,保衛軍隻是駐紮在這個國家內,和他們不是利益共同體。”
夏玲玲雖然嘴上這麽說,眉頭卻暗暗皺了起來。
她自然知道保衛軍現在的處境不好,局勢本身就不穩定,這個國家再發生暴亂的話,對局勢的影響將更加大。
“還是先和他們匯合再說吧!既然來了,就不會什麽也沒得到,就退回去。”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很遠。
前方是一個城鎮,看起來不是很繁華,建築和街道,都有些年頭的,古舊的很。
“他們已經到了。”
看到城鎮邊緣停著的一輛綠色越野車,夏玲玲加快了腳步。
匯合的過程自不必說,短暫的休整過後,商議決定在下午3點出發。
所有人分三路,吳浩明帶一路,夏玲玲帶一路,剩下的人則自成一路。
無需懷疑這些人的忠誠,金錢至上的思想,使他們可以把命拿來換錢。
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這和瘋狂的信仰相似。
都是將生命放到了天平的一側,用以交換另外的東西。
目的不同,過程相似,結果迥異。
“嗡!嗡!”
越野車強勁的動力,帶動著車子在崎嶇的路上行進著。
吳浩明簡單的看了看地圖,就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了。
他的精神著實有些緊張,進入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區域作戰,他很久都沒嚐試了。
過往的經驗,隻有很小的一部分可以拿來使用。
而大多數的情況,還需要他隨機應變,自己來分析下決定。
這次去保衛軍的總部,夏玲玲提前做了一些工作。
那裏現在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占領了,政府似乎對這件事不知道,或是知道了也不想管。傭兵的事,就是傭兵的事。
這是另一領域限定內的自我約束,於政府來講,隻要不觸底,就不會反彈。
可一旦觸底,來自政府的彈性,將是冷酷的打擊。
國家是個龐大的機器,它的運作某些時候可以偷懶,而某些時候,卻要冷酷到底。
總之對於國家來講,隻要整體的製度還沒有崩潰,就會約束在它內部的一切運轉機製,組織,個人。
“大概會在下午5點的時候到達,你先休息一下吧!”
安許見吳浩明半眯著眼睛,卻沒完全的睡,不由提醒了一句。
“你是先於我到達的,有沒有感覺到這裏的氣氛有什麽不對?”
“氣氛?你市值鄰國的重兵壓境嗎?”
安許點點頭,說道:“我也注意到了,而且這裏的居民說最近有大量的軍隊在國內的行動都很活躍,就像是有些事要發生一般。”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這次來,是不是太唐突了。”
吳浩明靠在座位上,將衣服裹緊了一些。
“夏小姐決定的,你我都很被動。”
安許淡淡說道,似乎對於夏玲玲的決定,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可說之處。
說到底他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才會被卷入這場有些危險的冒險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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