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脾氣,那是出了名的不好,他決定的事也沒誰能夠改變。
“玉郡主,家仆不懂事,有所冒犯!”
“無妨,齊公子,我們還是談談你誣蔑我家相儒的事,該怎麽處理吧!”
紗衣女子玉郡主,輕笑的臉,驀地轉冷。
“這怎麽能是我誣蔑哪!確實是這小廝下毒毒害了我的馬匹,這件事是事實啊!”
齊公子見到玉郡主都這麽的針對自己,顯然明白她是站在相儒那方的。
“嗬!嗬!齊公子死了馬匹,本來就很傷心,你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相儒輕輕拍了拍玉郡主的肩膀,看似是在勸慰玉郡主,實際上卻是對齊公子冷嘲熱諷:“齊公子,那今天的賽馬,是不是就不比了。可是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輸掉比賽,或者棄權的一方,都是不能收回之前壓在馬場那裏的東西的!”
“相儒,我……我這算是突發情況,不能……不能算棄權吧!”
齊公子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這次賽馬是瞞著父親賭上了一些他不該賭的東西。
如果輸了,回去父親肯定會打死他的。
“齊公子,我記得我們約定這場馬賽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怎麽現在你的馬匹死了,就不認賬了。”
相儒一臉的疑惑:“如果今天死的是我的馬匹,齊公子你還會這麽說嗎!”
“相儒……我……!”
齊公子自知自己不占理,可是若是這麽幹脆的承認輸了,他很不甘啊!
畢竟他為了這次的馬賽,抵押上去的那東西,可是父親比較愛的幾件玩物之一。
他為了馬賽,特意將這東西偷了出來,就是為了這次贏得馬賽後,在父親麵前表現一番的。
現在他即將參加馬賽的馬匹死了,也就是說連參加馬賽的資格都失去了,因此這件東西肯定就要歸相儒所有了。
“齊公子,我知道你對抵押的東西很看重,所以我有個替代的方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相儒見齊公子那副難堪的都要殺人的臉色,還在逐漸的陰沉,於是主動開口道。
“相……相儒,你說!”
齊公子趕忙點頭,現在隻要能不讓他把父親的那件東西給輸了,讓他做什麽他都可以考慮。
“我們各自從馬場之內挑選一匹馬匹,由你我二人騎乘戰馬進行比賽,若是你贏了,那我抵押的東西和你的那塊玩物,全都歸你,若是我輸了,我隻要你現在馬場內的所有馬匹,那塊玩物依舊退還給你!”
相儒緩緩的說道,臉上帶著淡淡微笑看著齊公子。
“要我所有的馬匹……!”
齊公子臉色一僵,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羽國國都的貴族幾乎沒人不知道齊公子喜歡賽馬,愛惜自己的馬匹,更是如同生命一般。現在相儒居然說他輸了,就要讓出所有馬匹,這……簡直太過分了!
但是一想到父親發怒的樣子,齊公子就不由身體一顫。
算了,輸了就認命吧!
輸也就輸了,無所謂了,大不了以後不再玩馬了,也不再來賽馬場了。
齊公子目光看向相儒,點頭道:“好,我和你賽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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