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能恒定它的價值,而有些則是無法恒定的。
“初生……!”清脆的女聲,打破了初生的思考,讓他的心又有了悸動。
白璐抱著自己的女兒小妮,站在初生麵前。
“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初生夢魘般的呢喃著,眼中那份絕望,卻是逐漸轉變為了希望。
天空落下了雪,在這將進入冬季的時候,下雪並不事件很令人意外的事。
火已經停了,白璐抱著小妮,和初生來到了他住的地方。
白璐的房子沒了,裏麵的一切東西也都沒了。
這讓本就沒什麽的母女,變得更可憐。
好一點的結果是政府能給點錢,或者給處新房子,不好的結果……就是像街邊的流浪漢一樣。
白璐說火是在晚上的時候著起來的,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她和小妮跑出來的時候,火就已經很大了。
由於是郊區,消防隊幾乎不可能趕到。
聽完白璐的話,初生卻沒生氣,似乎覺得白璐失去了一切,自己就能和她的地位拉平了。
這是種近乎病態的心理,但初生現在的想法確實如此。
“砰!砰!”
吳浩明的心還沒停止跳動,躺在潔白的病床上,腦袋很不清晰,昏昏沉沉的。
進入醫院,已經有七天了,吳浩明這段時間身體一直提不起力氣。
腦袋裏也是一團漿糊般,什麽也想不起,什麽也不想去想。
好像自己是經曆了一場大病,全身的細胞都改變了。
疲憊倒不是,而是細胞深處的反抗,反抗吳浩明對它們的控製。
細胞的活性,決定這一個人的生存能力。
醫生說吳浩明沒什麽事,身體健康的很,但是吳浩明的這種狀態,也是確實存在的。
如果說有人能拿起十斤重的東西,而有人卻能拿去一百斤重的東西,是因為後者平時鍛煉的話,那隻能把這當成是一種借口。
可現在的吳浩明卻感覺自己連一斤的東西都拿不起來。
對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也沒有感覺。
痛,亦或是餓,都好像不是感覺,而是空氣。
吳浩明的眼中,沒有一絲的生氣,有的隻是空洞。
他的意識還在,但是欲望卻好像完全消失了。
醒來的這段時間吳浩明就是每天躺在床上,除了呼吸連動動手指的欲望,或者說欲求都沒有。
無欲無求,那是佛家所求的至高狀態,卻不是吳浩明該有的狀態。
可吳浩明現在卻,確確實實的維持在那種狀態。
“老大,馬丁有消息了。”米凱從從屋子外走了進來,企圖用這個消息刺激一下吳浩明。
“馬丁!”吳浩明語氣很輕的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神卻依舊無神,散漫。
“老大,馬丁被人打了個半死,還失憶了。”
米凱看到吳浩明的樣子,心中生出不忍,但是還是繼續說道:“他和一對母女在一起,似乎很親密。我已經派人把他帶了回來,安排好了住處。”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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