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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三人正想走上二樓,也就是那個唯一幸存的押運人員所在樓層時,卻遭到了阻攔。
“抱歉,這裏是重要證人待的地方,請幾位離開!”一個身著製式服裝的男子走了過來,一擺手說道。
“我們是8時區來的人,剛剛才與太曼局長開完會,是來想了解一下情況的。”吳浩明這次又把太曼搬了出來。
扯虎皮拉大旗,吳浩明最擅長不過。
手中沒力量,不代表就沒有話語權。
“太曼局長……!”男人聽完吳浩明的話,又看了看他身後幾人,似乎在猶豫。
吳浩明立刻擺擺手,比思知趣的走了過來,將自己的身份證明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證件,應該不會有假吧!”比思邊遞過一個小本,邊說著。
男子看了看,遞還給了比思:“證件不假,但證人現在身體很虛弱,你們中隻有一個能進去見他。”
“那就我去吧!其他人都留在這裏。”吳浩明向身後兩人擺擺手,本來他就是打算一個人進去的。
“那跟我來吧!”男子回頭示意同伴,讓出了一條路,讓他和吳浩明通過,進入到走廊內。
“這裏就幸存的押運人員一個病人嗎?”邊走,吳浩明邊問著,目光不時掃過麵前男子的身體。
有時候背叛者往往會出現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而保護者往往最可能是這種人!
“恩!這層已經被清空了,隻有我們的人和幸存的押運人員在。”男子回答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幸存押運人員所在的房間外。
“他還很虛弱,所以希望你能和他少聊一會兒!”男子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出於某種考慮的說道。
“恩!”吳浩明也不多話,打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很安靜,隻有儀器不時發出的聲響。
唯一幸存下來的押運人員,身上纏著白色紗布,手臂上還裹著各種儀器。
一個輸液瓶內,滴答滴答的滴著的液體,順著輸液管進入了男人的身體。
男人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
吳浩明進來他居然根本沒發覺。
看到這一幕,吳浩明也大概知道為何外麵那家夥讓自己進來了。
看他這樣子,如果自己叫醒了他,多問幾句話都可能死過去。
苦笑一聲,吳浩明悄悄走到了男子身邊,將輸液管中央連接的部位拔開,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自己的血液進去,而後又將一切複原。
吳浩明做這一切的時候身體都是擋著監控的,為的就是讓一些有心人看不到自己所做的一切!
吳浩明的血液很快混合進了無色的藥物中,順著輸液管進入到了男人身體內。
男人的臉上,逐漸有了一絲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緩了許多。
半晌,他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了吳浩明:“水……水!”
看到男人醒了,吳浩明急忙的從桌子上拿起了注射器,滴了一些水到男人的嘴裏。
剛醒來的病人是不宜喝太多水的,口渴隻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滴一些水到他的嘴裏就已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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