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憤怒,從大定府到幽州,他隻用了短短幾天時間,居庸關更是用了半天就徹底攻陷!
抵達幽州之後,他又想起了那個至死都想著要看一看幽州的種師道,想著那十裏看幽州之時的回憶。
這些人,無論是種師道還是楊可世劉光世,亦或者是劉延慶王稟,或者嶽飛楊再興,他們一個個前赴後繼,用他們的犧牲,喚醒了整個大焱的漢人。
他們的死不值得鼓勵,卻值得崇敬和銘記,曆史或許不是他們書寫的,但曆史正是因為他們,才變得精彩,變得波瀾壯闊!
他還記得攻打幽州的那一天,他充滿了憤怒。
那是種師道的城,那是無數烈士的陵園,那是一座曆經百年都沉浸在鮮血和殺伐之中的城池。
但此刻卻被女真人占據著,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像不能容忍女真和黨項的鐵蹄在大焱腹地四處踐踏肆虐一般!
他們從居庸關而來,沒有太多的休整,就發動了攻城作戰!
自打離開上京之後,他們這一路便全速行軍,直到抵達大定府,才開始沿途招募漢人民夫和各種民間武裝,給他們足夠的編製,讓他們成為正規軍。
當然了,蘇牧即便是一軍主帥,也並沒有這個權力,但他就是給了,而那些人也都接受了。
這是趙劼忌憚蘇牧的地方,但也是蘇牧厭惡趙劼的地方。
如果不是趙劼不相信他蘇牧,如果不是趙劼仍舊不肯放權,楊可世劉光世這些人根本就不會死!
事到如今,女真人已經踏過河北道,進入開封府,說不定已經開始圍攻汴京城了,趙劼仍舊還想著可笑的尊嚴,也就不怪他蘇牧搞小動作了。
如果沒有這些民間武裝,單靠蘇牧的三萬騎軍,或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抵達開封府,並從後方打女真人一個措手不及。
但如果自己來晚了呢?
如果汴京城已經被女真人攻陷了呢?
所以他必須做後手準備,這些民間武裝,就是他的後手準備,防備著女真人真的攻破了汴梁。
而蘇牧的軍隊每到一處,便不斷有民間力量來投靠,以致於他的隊伍也越來越壯大,每到一處,總有民間力量湧現出來,替他去攻打城池,城內的軍民也不斷有人站出來,給他當內應。
他知道整個大焱帝國已經覺醒,這些人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而所有的這一切,經過了這麽多努力,他終於覺得是該收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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