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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 雁門關告急(1/4)

難得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夜雪在天亮後也漸漸停歇下來,八百連營的炊煙與低空中的清淡雲朵連成一片,仿佛藍色畫布上的一抹飛白。


蘇牧如常早起,左手橫著半截混元玄天劍,右手提著半截草鬼唐刀,如雕塑一般站著,微閉著雙眸,感受著晨風打在刀劍之刃上。


他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苦練招式,也不再尋求爆炸性的力量,他更加地入微,即便是微小的晨風打在刀刃上,他也能夠感受得到。


當武道境界到了一定的高度,招式已經隨心而發,刀劍隨意而行,無論大開大合或是縮地成寸,都能夠隨心所欲,如臂使指。


這段時間裏,不聞不問很少主動出現在蘇牧的麵前,隻有蘇牧需要用刀,或者蘇牧遇到危險,他們才會主動現身。


但也有例外,那就是每天清晨蘇牧練功之時,這兩位必定在場。


雖然他們沒有與蘇牧切磋過招的意思,但他們卻仍舊掩飾不住饒有興趣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蘇牧的招式無門無派,其中夾雜著一些喬道清和羅澄師門的雙刀技法,但又不完全相同,讓人覺得雙刀並非他的極限,舉重若輕,仿佛再給他一把刀,他也能夠輕鬆駕馭。


而到了蘇牧不再考量招式,隻是閉著雙眸枯站著之時,不聞和不問終於收回了饒有興趣的神色,而變得有些驚奇與凝重。


蘇牧年不過三十,能夠踏入武道宗師的行列,已經足夠讓人驚詫萬分,眼下竟然因為刀劍折斷而生出明悟,竟然隱約有了再度提升武道境界的潛質!


孫金台不是周侗,他久伴君側,他比周侗深沉陰鬱太多,如果說周侗是那照耀萬裏的燈塔,孫金台便是吞噬微光的夜色,讓人看不透,時刻保持著一種敬畏。


所以明知道蘇牧在練功,他並不會像周侗那樣指點蘇牧,因為周侗樂於將自己的武道經驗,傳授給他稱心的後輩,而孫金台卻沒有這樣的大氣度。


再者,孫金台也能夠看得出來,蘇牧的經脈受損之後,按說需要很長的恢複期,可讓人驚愕的是,蘇牧的內功每日都在以驚人的速度提升著,那種氣質上的改變,便是尋常軍士都能夠感受得出來,更何況他孫金台!


天下的武道宗師說少不少,畢竟江湖是個臥虎藏龍之地,但說多也不多,作為宗師之中的宗師,又是老對頭,孫金台對羅澄的功法自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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