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遼,看到女真的真正威脅之人,他以大焱土著的身份,卻擁有與蘇牧這個穿越者相差無幾的未來格局眼光,他才是真正的智者!
雖然在對待涿州郭藥師的態度上,他與蘇牧有過分歧,但最後也算是殊途同歸,他最終還是看到了郭藥師的價值,並讓他往西北方向進攻,給了郭藥師一次機會。
再後來,在戰略上,他與蘇牧就再無分歧,即便沒有得到應有的榮耀,承受了不公和委屈,但他仍舊為蘇牧找來了李綱,就算到了最後,眼看著戰端再啟,他還是隨軍北上,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絲餘熱,照亮了蘇牧的征途。
麵對這樣的一個老人,蘇牧竟然連一句像樣的悼詞都說不出口,有時候他真的痛恨自己這樣的性子。
他隻是朝這一排排墳頭,低聲說了一句。
“當他的兵,不虧...”
他下意識地將身邊那座墳頭的木質墓碑上的積雪抹掉,想看一看種師道的兵,長什麽樣子。
但見得墓碑上刻著:“奉日營指揮苟寒生。”
他並不知道這個苟寒生,就是種師道一直念念不忘的老牙,那個在幽州城頭喝了他的酒的老西。
他隻是覺得這名字一點都不像一個大老粗,更不像一個老西軍,反而像一個讀書世家的孩子。
“讀書人...哼...”蘇牧想起汴京城裏那些所謂讀書人,再看看這苟寒生,突然覺得有些諷刺。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而後輕輕拍了拍酒壇子,朝那墓碑說道。
“咱走了,老哥哥們好生歇著,待得凱旋,再來陪你們大醉一場!”
蘇牧說完,就要邁開腳步,可他轉頭一看,那酒壇子就這麽打開著,他仿佛聽到苟寒生們的嘲笑聲。
他轉頭看了看城外的軍營,突然又轉了回來,低低罵了一聲:“入他娘的!”
而後抄起酒壇子,咕嚕嚕一頓猛灌!
他一直想著保持理智,一直想著清醒地審視局勢,即便身處危機,仍舊想著如何改變現狀。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任性了。
他的酒量不算太差,釀酒的度數也不高,但他咕嚕嚕一頓快酒,也是有些渾身發熱。
當最後一滴酒入喉之後,他便將酒壇子砸向了墓地前方的一塊石碑上。
那石碑該是幽州地方為這些戰死英靈而立的。
酒壇子四分五裂,蘇牧卻借著酒勁,高舉右手,大喊一聲道:“刀來!”
自從得了宗主之刃後,無論蘇牧如何軟磨硬泡,不聞和不問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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