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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我在街頭見過帝國興衰(1/4)

蘇牧今次入京可謂高調至極,真正展現了何謂厚積薄發,將先前數次受到了冷遇,都彌補了回來,便如同數條怒河匯聚起來,終於將堤壩衝垮,而後瘋狂宣泄一般!


有鑒於繡衣暗察的隱秘身份,又因為童貫等人的刻意壓製,又或許因為趙劼的全盤考慮,蘇牧在前幾次就該大肆封賞的情況下,都被按壓了下來,若認真盤點他的功績,眼下即便沒有登頂權力巔峰,也該是人前顯貴。


可直到平叛之前,他才被授予了侍衛司都虞侯的官職,還是因為趙劼需要他清洗侍衛司。


無論是梁師成的表現,還是趙劼的種種,都早已讓蘇牧感受得到這位皇帝對自己的猜忌和疑慮。


但這一次,蘇牧並沒有再低調下去,因為他知道,趙劼必須要用自己,也隻能用自己。


先不說童貫和種師道已經退隱,大焱能打仗的良將已經不少,但能夠掌控全局的帥才卻沒有,單說蘇牧若沒有入局,蕭德妃和耶律淳能否如約履行兩國之間的攻守聯盟,還是未知之數,單憑這一點,他就不敢棄用蘇牧。


更何況北方的良將都是蘇牧提拔起來的,情報係統也都是蘇牧搭建的,整個北伐軍裏裏外外都對蘇牧俯首帖耳惟命是從,又有誰比蘇牧更合適?


事實上趙劼對蘇牧的猜忌和疑慮,絕大部分原因都在這裏,因為蘇牧已經動搖了大焱根基的穩定!


以文治武乃是太祖太宗皇帝流傳下來的立國根本,徹底杜絕了武將封疆裂土的割據隱患,縱觀大焱曆朝曆代,叛亂發生了許多次,卻沒有一次是武將發起的,這就是以文治武帶來的安穩。


而蘇牧對軍隊的掌控比曆朝曆代的所有臣子都要細微和牢固,若蘇牧在北方振臂一呼,在聯合賊心不死的遼國,趙劼的帝位還能否坐得穩?


就像這一次,讓蘇牧乘輦入宮,已經表明了趙劼的姿態,他終究還是要用蘇牧。


雖然蘇牧是乘輦入宮,但趙劼首先召見的還是梁師成,將蘇牧丟在了福寧宮的偏殿之中等候。


其實照著蘇牧的意思,今次倒不如不見,畢竟趙劼對自己的猜忌已經近乎直白,再見麵難免尷尬,即便接管侍衛司,也是得益於黃衣老僧的勸誡,而非趙劼自己的意思。


趙劼顯然也是這樣的心思,他乃一國之君,國難當頭,人才難得,按說不該意氣用事,但他就像個嫉妒的孩子一般,沒有召見蘇牧,而是讓黃衣老僧來到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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