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道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可終究無法找到能夠讓郭藥師誠心歸順的關鍵,以至於他們不得不將問題簡化,要麽剿滅,要麽不計代價地招降。
招降的短期利益是顯而易見的,但蘇牧同樣考慮到郭藥師根本就是一頭養不熟的野狼,日子久了,一旦時機恰當,難保他不會繼續做他的三姓家奴。
在這一點上,他與種師道的觀點也是保持了一致。
所以蘇牧看似隱晦地參與了這一次麵議,其實隻是將童貫和種師道爭議的焦點和關鍵之處理順了一番,至於決策,他也提出來,可以招降,但必須找到約束郭藥師的方法。
其實想了想,種師道和童貫三人很快就發現,這蘇牧隻是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耍了個滑頭,將他們的問題給點了出來,具體的辦法卻是沒有。
也就是說他洋洋灑灑故弄玄虛,其實沒有半點幹活,反而臨了還提了自己的要求,讓童貫咬牙出血,答應在必要的時候將嶽飛等遊騎兵團借給他一用…
雖說如此,但蘇牧的話也並非沒有任何價值,因為童貫和種師道爭論的開始,集中在了剿滅和招降之上。
而現在,蘇牧已經將焦點拉到了要讓郭藥師誠心歸順,要讓他服服帖帖為大焱所用,需要用什麽來約束這個北地梟雄。
而這一點考慮,是建立在招降郭藥師的前提之下的,但也不違背種師道當初的憂慮。
所以說雖然看起來是童貫小勝,其實種師道也並未失了麵子,這也是童貫為何如此幹脆就答應了蘇牧的請求的原因之一了。
當然了,如果沒有繡衣暗察的身份,如果沒有身上那塊血紅蟠龍佩,種師道等人或許一樣會深思蘇牧的話,但程度上可就千差萬別了。
蘇牧離開之後,童貫和種師道三人久久沒有說話,過得許久,才聽得種師道輕歎一聲道。
“哼,竟然讓他耍了個滑頭…”
“可不是麽…這頭疼的問題,終究還是要解決,而且要盡快解決…”童貫心情大好,因為種師道如此一說,是終於讚成招降了。
種師道不置可否地嘀咕了幾句什麽,而後朝童貫說道:“這是你的主意,就該由你來想辦法解決,若我發現他但凡有一點點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牆頭草舉動,就地格殺,一個不留!”
種師道這話雖然狠厲到了極點,但已經默許了童貫的方案,允許他招降郭藥師,但郭藥師也必須由他童貫來控製,若郭藥師出現一丁點不臣之心,他種師道必定毫不猶豫地鏟除掉!
見得種師道拂袖而去,童貫也是苦笑不已,又向曹顧投去求助的目光,後者卻擺手笑道:“別看著我,我也沒轍,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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