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表情很平靜,但斑人卻開始恐慌,因為在這種情勢之下,能夠保持平靜的人,都是讓人生畏的強者。
他沒有太多的憤怒,也不容任何置疑,讓幾個女斑人脫下衣服,給那六個女俘虜穿上,而後又讓斑人摘下幾張麵具,等到女俘虜帶上了麵具之後,才站起來,朝那幾名祭司說道。
“不想看著他死的話,明日午時,到南岸來。”
他扼住鬼麵巫師的咽喉,而後轉身,帶著六名女俘虜就要離開。
他知道這些祭司聽得懂官話,一如這個鬼麵巫師一般,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斑人土著!
這個鬼麵巫師雖然帶著鬼麵,全身又被黑衣緊緊包裹,可他的脖頸卻略顯白皙,脖頸上雖然布滿了刺青,但蘇牧還是能夠辨認地出來,他的脖頸左側,刺的是一隻青雀兒!
幾個蒼老的祭司和祭司周圍的護法雖然同樣擁有著密密麻麻的圖騰刺青,但他們的脖頸都刺有同樣的青雀兒!
彼時大焱軍中的廝殺漢子們,成為低賤的軍戶之後,都會被黥麵,臉上會刺有“指揮”二字,有一些甚至還刺有某州某軍某營的字眼。
然而在太祖開國之時,乃至於開國之前那段混亂的曆史上,軍士黥麵的標識卻是脖頸左側刺青雀兒。
也就是說,這些人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斑人,他們是中原大陸流落到此的破落軍戶,或者一些賊匪大盜,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才刺上斑人的圖騰,用以掩蓋身上的刺青。
而這種風俗應該是一代代傳了下來,讓他們的子孫後代不要忘記他們的根仍舊在大焱,這也是為何鬼麵巫師的官話沒有任何生硬,聲調音韻卻有些別扭的原因。
這些大焱的破落軍戶和賊匪大盜,憑借著自己的才能與力量,征服了這些原始斑人,並成為了他們的首領。
這是蘇牧透過為數不多的表象,推測出來的真相,即便不中,但亦不遠,所以他十分確定,這些人絕對聽得懂自己在說什麽。
幾個祭司相視了一眼,不置可否,當蘇牧帶著女俘虜轉身要離開之時,為首的祭司暗中打了個手勢。
蘇牧前後左右的斑人勇士同時發難,舉著竹矛就四麵八方刺了過來!
“哼!”
蘇牧冷哼一聲,抽出草鬼唐刀,一個轉身,那名女俘虜手中的混元玄天劍已經我在他的左手之上!
他的腳步變得虛無,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縹緲,積攢了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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