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趕過來,半路上卻遇到了蘇牧。
“先到我那裏再說。”
高慕俠讓一名親兵將馬匹讓給蘇牧,二人回到高慕俠住處之時,柴進燕青朱武也已經到了。
皇城司的耳目無處不在,雖然在童貫的軍營裏有所收斂,但皇城司的暗察子隻對當今官家負責,未嚐沒有監軍之職,童貫也不敢以權勢壓人。
他之所以給了高慕俠麵子,除了讚賞高慕俠之外,未嚐沒有這方麵的顧慮。
蘇牧等人一坐下來,早有暗察子將其中細節都報上來,蘇牧也是苦笑不已。
他一直防備著軍中之人因為貪功而對自己下黑手,到頭來沒幾個敢下黑手,倒是因為陳氏這個便宜幹娘,讓陳繼儒給記恨了,慫恿了蔡旻這個好基友來對付他。
童貫與蔡京在朝堂上一手遮天,雖然兩人刻意保持著距離,避免官家對他們的忌憚,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童貫主外,蔡京主內,兩人把持朝政,根本就是穿一條褲衩子的。
這蔡旻雖然做事欠缺考慮,但有些事情還是摸準了童貫的心思的。
就比如這件事情,若說他與陳繼儒乃生死之交,倒也沒說錯,但為了這麽一件家長裏短的事情而攪風攪雨,實在劃不來。
他之所以建議收押雅綰兒,除了幫助陳繼儒惡心蘇牧之外,也是摸對了童貫的心思。
蘇牧在杭州城的所作所為,那是老百姓們都看在眼裏的,更別說高慕俠和一幹暗察子都參與其中,遲早要密奏到官家麵前。
以他對官家的了解,官家顧及大焱朝廷的臉麵,就算知道實情,也不可能真的把蘇牧塑造成孤膽英雄,若真要這樣,十五萬朝廷平叛大軍的臉麵該往哪兒擱?
大焱朝廷的臉麵也就是官家的臉麵,作為一國之主,他又豈會為了一個蘇牧而打自己的臉?
這也是童貫為何能夠氣定神閑地看待此事,任由底下人壓住蘇牧,爭奪這次大功勞的原因。
慢說蘇牧,便是宋江的梁山軍的功勞,也都被盤剝了大半。
雖然一路從潤州打到杭州,梁山軍幾乎耗光了所有力量,將領更是死了四五十個,可這次平叛,將成為童貫戎馬生涯之中又一樁豐功偉績,這是鐵板釘釘之事!
可官家不承認,並不代表蘇牧可以亂說,如果把蘇牧逼急了,他在朝堂上一鬧,官家又豈能坐視不管?
以蘇牧的知名度,那幾首傳世之作的傳唱度,足以讓他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就算朝廷對他不管不顧,他隻消在民間傳播出內情,過不得十天半個月,便要天下皆知,到時候又該如何掩蓋?
所以他必須要讓蘇牧繼續保持這份默契,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蘇牧控製在自己的手底下!
至於控製蘇牧的籌碼,非但是雅綰兒,連遠離戰火的蘇瑜蘇常宗,甚至彩兒丫頭,所有跟蘇牧有關的人,都可以拿來鉗製蘇牧!
事實上童貫也已經派人到江寧,暗中將蘇瑜等人都監視起來。
眼下收押雅綰兒,就是對蘇牧的一次敲打,非但如此,他還要召見蘇牧,還要讓蘇牧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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