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曉軍師將心血都傾注到了工坊,軍師又怎麽可能自爆工坊?再者,軍師或許真的獨斷了一些,但卻實實在在顧全大局,斷然不會漠視黑甲軍弟兄的性命。
朝歌還待再罵,蘇牧卻抬手攔住了他,他本就有些看不起蘇牧,然而蘇牧這麽一站出來,那背影竟然給了他一種可靠到了極點的感覺,朝歌當即也閉了嘴。
“方將軍此言差矣,雖然蘇某是個降將,但也知道無論工坊,還是赤眉營,都是聖公的,你說工坊是軍師的,赤眉營是你的,這樣的話若傳到聖公那裏…”
蘇牧這麽一說,方傑也是臉色大變,赤眉營確實歸他統領,但歸他管和歸他所有確實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自從包道乙被斬,石寶王寅接連叛變之後,聖公就變得疑神疑鬼,連方七佛這個親弟弟都信不過,否則也不會放任朝廷內部的爭鬥。
所有人都知道他方傑一直覬覦太子寶座,若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這番話傳入聖公耳中,聖公將如何看他?
朝歌沒想到蘇牧一下子便抓住了方傑話中的漏洞,頓時大喜,冷笑道。
“是極!今日不放我等入營,我就回去向太子稟報,告到聖公那裏也在所不惜!”
朝歌雖然言行輕浮,可這小子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貨色,他敢這樣說,還真就會捅到聖公那裏去!
方傑臉色時白時紅,顯然被憋得不輕,朝歌卻領著雅綰兒,昂首挺胸要入營。
“還不讓開?”
麵對極度囂張的朝歌,方傑咬牙切齒,但最終隻能抬了抬手,手底下的人終於還是讓開一條道,讓蘇牧三人入營去了。
朝歌算是找回了麵子,朝蘇牧掃了一眼,不屑一顧地說道:“書呆子就是滿肚子壞水!”
雖然朝歌有些不以為然,但雅綰兒心裏卻有數,從蘇牧被俘之後,她便跟在蘇牧的身邊,這位第一才子平日裏沉默寡言,哪怕在方七佛的麵前都沒說太多的話語。
可每一次他開口,或者一個小小的舉動,卻總能夠將事情輕鬆解決掉,明明看著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不溫不火,卻又莫名給人一種可靠的安全感。
雖然她一向被認為心思玲瓏,能夠直抵人心,洞徹靈魂,可卻仍舊看不透蘇牧,或許這也是她不惜以郡主的千金之軀,卻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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