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鄧柏恩拜見主子。”
馬車尚未停下,鄧柏恩便直直地跪在了路邊。塵土浸在了他的錦衣上,鄧柏恩沒有一絲心疼。
“這些俗禮就免了吧。”
車廂內,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傲嬌’話音,鄧柏恩聞之,非但沒有反感,反而無比欣喜地站了起來。
馬車緩緩停下,黑塔大漢掀開車簾,錦衣公子緩步走下馬車。
這名公子身著一襲黑衣,黑衣上帶著一個鬥篷狀的帽子,錦衣公子帶著它,遮住了大半的麵龐。
“進去說。”
未等鄧柏恩開口,錦衣公子便擺了擺手,一行人向後進入農莊。
農莊的正堂,錦衣公子高坐在大殿上,黑色的鬥篷已經摘去,他輕撫著頭發,眉頭微蹙。
閑雜人等都已經遠遠地退開了,正廳堂下,除了黑塔大漢和鄧柏恩,再無別人。
鄧柏恩的手上,捏著一封書信,鄧柏恩舉著他,雙手有些顫抖。
錦衣公子衝著黑塔大漢揚了揚頭,大漢會意,從鄧柏恩的手中接過了書信。
書信上的文字不多,僅僅十幾行,錦衣公子閱讀完,嘴角微微上揚。
“騰!”
錦衣公子將書信肉作了一團,手掌上突然升騰起了一團火焰,火焰的顏色極為詭異,竟是烏黑如墨。
縱使如此,那封書信還是在黑火的燃燒之下,化作了灰燼。
“這個諸葛鐵臂,竟然跟本皇子討價還價起來了。”錦衣公子笑了起來,神色張狂。
黑塔大漢依舊是直挺挺的站著,像極了一座鐵塔;鄧柏恩則是陪著笑,卑躬屈膝,身形如同一隻對蝦。
兩個人,一直一曲,一硬一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錦衣公子看著這兩人,笑容漸消。他看著鄧柏恩,詢問道:“柏恩啊,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鄧柏恩聞言,佝僂的身子,更加彎曲了下去,幾乎要垂到地上。
他笑道:“回稟主子,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
鄧柏恩說完,輕輕地直起了腰,與錦衣公子,四麵相對。錦衣公子揮了揮手,示意地繼續說。
鄧柏恩咽了一口口水,繼續報告道:“已經招募了四百一十七名‘英豪’,其中‘高階玄靈’十三名,‘中階玄靈’一百五十五名,剩下的也都是‘低階玄靈’......”
“很好,繼續招募。”錦衣公子的臉上,泛起了貨真價實的喜色:“記住,最低也要是‘玄靈階’,我們此次招募,隻要求質 量,不要求數量。”
“是,是。”鄧柏恩連聲答應。
錦衣公子總共在田莊內都留了小半天的時間,然後才等車離開。
黑塔漢子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他的身邊,嚴陣以待。
“黑撻啊,上次金楊讓你傳來什麽消息來著?”車廂內,錦衣公子似乎想起了什麽。
“回主子,金陽說,王上下旨,讓您和葉君臨比試一場,誰贏了,誰迎娶顧小姐。”
“哦。又是這個小子,老是壞本皇子的大事,這一次,本皇子就給他點教訓。”錦衣公子說完,將頭輕輕地靠在了車廂上,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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