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慕兒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笑容,她輕輕許諾道:“任貂寺,你放心,有本宮在,魏業不敢對你怎麽樣。”
“謝過王後。”任人貓應了一聲,緩緩退出大殿。
光明神殿。
玄光手執一個水晶球,手上連續結著奇怪的手印,他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心情不太愉悅。
玄耀安靜的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局促。
“有什麽事情,你就說,扭扭捏捏地跟個娘們似得。”玄光喝道。
“師傅啊,我們應不應該,提醒一下王後,她做的這件事情,會引起大禍端啊。”玄耀笑道。
“世上的事情,皆有它的緣由。興亡敗盛,皆有它的氣機,我們這些人,偷窺天命已是大忌,倘若再泄露天機,隻怕會再惹禍端,還是順其自然吧。”
玄光說完,心中長歎了一聲。
玄耀不再多言,他恭敬的站在一旁默默地凝視著。
... ...
... ...
魏業未婚妻的家鄉,是一個海濱小城,名為‘海陽縣’。
城不高,池不深,人口不過萬人,甲士不足一千。
接到魏業的親筆信,海陽縣的縣令激動地差點昏厥過去。他和魏業雖然同為帝國的官員,但是身份卻是差了整整十萬八千裏。
如今,這位身居中樞要職,手握三萬虎狼之師的中央大員,親自寫信‘有求’於他,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
一大早,海陽縣縣令馮楚,便率領著縣丞、縣尉等一幹人眾,守在了城門處。
五百甲士一字排開,迎到了五裏之外。這是海陽縣的最高禮節,當年越侯顧澗棠來巡視的時候,曾經擺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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