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央越郡。
顧澗棠高坐於正廳之上,他的手裏拿著一張告示,眉頭微蹙地閱讀著。
“軍師,你怎麽看?”
顧澗棠的目光,落到堂下的一位青衣書生的身上,眼神之中,充斥著些許小期待。
“回稟侯爺。”青衣書生站起身來,作揖道:“下官認為,魏業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了,誰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點什麽,無疑是作死。”
顧澗棠抬起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麽。
“那我們要不要也送魏業一份‘大禮’?”顧澗棠笑著,笑裏藏刀。
“侯爺,千萬不要。”青衣書生連忙阻止道。
“那我們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顧澗棠有些不甘心。
“自然不是。”青衣書生笑道:“就算我們不出手,有些人必然也會閑不住,您比如說:王後。”
顧澗棠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隻聽他大笑道:“甚妙!”
“鷸蚌相爭,那麽得利的便是我們了。”顧澗棠滿麵春風道:“本侯爺不介意做一次漁夫。”
“侯爺聖明。”青衣書生,一揖及地。
... ...
... ...
皇城,慈安宮。
胡慕兒高坐在禦座上,怒火滔天。
大殿之上,站著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宦官。
老宦官的臉色極白,如同是那白臉無常,讓人望而生畏。
老宦官名為‘任長刀’,乃是這皇宮之中,大大小小近千名太監的首領,官職為‘貂寺’,相當於一名正二品的將軍。
任長刀,處了‘任貂寺’這個稱呼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稱呼:“任人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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