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亮早就又變成了傻傻的樣子了，因為他不知道程傑在說下去，還會有什麽樣的不為人知的過去。
二個人的影子被路燈拉得很斜，在一米之間交錯在了一起，要不是程傑那滿不在乎的身影尤為突顯，跟本憑眼睛無法辨別哪個是她，哪個是他。
現在是晚上六點了，東北的冬天早早的就會黑天，大概在四五點的時候就已經黑得隻能看到路人的白色格紋。
程傑一股頸的往下說著“那個男人之前很愛我，我們就像青春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的幸福。可是，他的媽媽是那樣的無情，破壞了我！破壞了我當時的那個他！更破壞了我們愛情的結晶”
趙文亮聽到“愛情的結晶”後聽得是山也在轉，雲也在轉，啥是結晶？愛情對於一個一天就知道幹活的漢子來說就好像是在查詞典的時候才會出。
“結晶又會是啥？它和牤牛河冬天的結冰會不會有親戚的關係？”雖然程傑很坦然的跟自己說了自己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了，可是，他一直都堅信那一句話“愛一個女人，是不會在乎她的過去的，”即使她結過婚我還是喜歡這個來自己村子支教的女人。
他的表情全都被驚奇占據。
“小傑，結晶是結冰的意思嗎？你看你一個人民教師跟我這個農村土麅子說文言文，你不是在拿暗器在殺我一樣嗎？你說你結過婚，哈哈，那又能怎麽樣，我說過，我不會在意你的過去的，曾經是，現在是，將來還是，嘻嘻，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告訴我，結晶和和結冰是不是一？”
他笑得那樣的天真無邪與可愛，就像一個傻傻的大男孩子。程傑又一次被他打敗！她輸得很傷心，因為趙文亮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會覺得不配他。
聽到他可愛的提問後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來往下說。一雙熱乎的雙手一把將那個早就凍得發紫的纖細指頭握住，緊緊的，還是如初的那個力度，緊得讓自己真的難已爭脫掉。
“結晶就是，就是……”痛苦中帶著難過。
繼續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好像要把自己身上全部的溫度傳遞給眼前這個即神秘又可愛的女人。
“你說呀，那東西到底是啥？我好想知道”
她鼓足了勇氣要說出更大的秘密，因為她知道自己橫豎都是要離開趙文亮了！還不如讓自己如一碗淺淺的清茶，一目了然的展現在這個自己愛慕之久的漢子麵前。
“結晶就是我和沈陽那個男人的……孩子！你知道嗎？我不光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我曾經也是一個懷過孩子的女人！不過……”
他們不知道自己又在冰天雪地中聊了快二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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