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華母婚事

振如很是傷心的向村南頭的牤牛河跑去,一路上頭也沒有回,他真的不想在看到那個不講理的爸爸了,他一個人坐在河堤上,涓涓的河水翻騰著無數朵傷感的浪花,河邊稻田中還不時有陳陳的米香味飄來,雪白的稻花勇敢的從稻穗上飛落,田池中一縷縷白色小花如無數個身披白紗的小天使,在舞池中盡情的遊離著。這美景也不過是新莊村風景中的冰山一角罷了!


懂事的小華緊隨其後的跑到大哥坐著的河堤前,小華看著河堤上坐著的大哥真是感處至深,小華“大哥,其實我最了解你現在的心情了,你安心的結婚,別在放不下媽媽,家中還有我和弟弟那,弟弟也在一天天的長大,一天天的懂事,”,振如聽到妹妹的話心情更加的複雜了起來,因為他要娶的高波可不會受華父氣的,振如“小妹,如果我婚後和爸媽分家過,你會怪大哥嗎?”,小華“大哥,這個家真的很需要你,尤其是媽媽,”小華語重心常的說,因為,她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家變得四分五裂的。但是,大哥的考慮也並不為過,高波也不是一般的人,和華父如果和不來,這個家肯定不會安寧的。傍晚的天空,是那樣的潔淨如水,變幻如仙境彩雲在落日餘輝的照耀下顯得那樣的高貴。小哥倆走在回家的路上,下麵已一片蛙鳴。


到了家,華母早已擦幹了白天的汗水與淚水,給一家人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飯菜,雖然沒有大米,沒有魚肉,可是在當時60年代初,能一家人有東西吃也是莫大的幸福了。華母“振如,吃完飯,一會我帶你去西頭高波家,借機會我和高親家談談你們婚慶的事”,小華用理解的眼光看著媽媽。高波家今天人很多,因為得知高波和振如要結婚的消息後,很多親戚都前來目睹一下振如的姿資!華母在門口叮囑振如“今天,你也問問高波是怎麽想的,我們好做好婚前的一切準備”。振如“媽,我知道了,你也不用低聲下氣的跟他們,別為難您“振如深知,母親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低過頭。推開門,高波帶著笑臉上前“除母,您來了”,華母“高波,今兒我帶振如來是想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不知你父母什麽意見?”,高波“啊,我父母,我也提過,可是……我大哥還沒有結婚,我……”,高波的大哥今年和振如差不多年紀,還沒有結婚,在當時60年代很忌諱“大麥不熟小麥熟”的事。看來振如上秋的婚事要全依靠華母怎麽跟高母協商了。


華母“親家母,親家,剛吃過飯吧,嗬嗬”高母也挺能幹的,人也挺好,但是跟華母比起來差的就是那麽一點點的滑頭。華母“高太婆,今天我來那就打開天窗說明話,你家高波和我家振如好上了,我看上秋就把婚事給辦了,您二老持怎麽樣的想法?”,高母看了看一旁的的高父,意思是讓他說他們倆的意見,一向老實的高父和華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並沒有支聲,高母見勢態“啊,你看,我家高勇就是波她哥,還沒有結,波要是結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尋常了呀?”,華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她為了兒子什麽都沒有在去多想,華母“高老太,一畝耕地、一口鍋、一個桌子、二雙棉被,另外加一雙龍鳳呈祥被,就當給你兒子將來娶媳婦用,你看我的要求是不是到家了?”,高母沒有想到,窮困潦倒的徐家老太竟然這樣豁達,且自家的波卻實很喜歡振如,他們要是在一塊生活那日子會富的,於是高母爽快的答應了華母。


但是,華母提出的條件真是讓全村的人都沒有想到,徐家當時在60年代的條件真的是如履薄冰,華母為了兒子的大氣之舉真是讓如今的人也為之感歎!華母該怎麽樣的來籌辦兒子的高額聘禮那?那個脾氣如雷的華父,還有小華和弟弟將各自用什麽樣的態度來應對上秋振如的婚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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