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痛!難受死了。”朱誌強呲牙咧嘴嚎叫起來。
“嘖嘖……。”宋春曉腦袋一低,親在了男人的嘴巴跟胖臉上,問:“還疼不疼了?”
女人的親吻是最好的良藥,豬頭的疼痛立刻減輕好多。
這就是宋春曉,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龍床,打得贏小三,鬥得過流氓,對豬頭哥無微不至。
一個讓男人甘心跪搓衣板的女人,才稱得上是好女人。
“你倆別秀恩愛了,回家再親行不行?媽的!”侯建勇捂著嘴巴怒道。
他是光棍漢,最見不得人親嘴打啵,因為眼氣。
“猴子哥,要不要俺幫你揉揉?”二丫在旁邊說。
“揉揉就不必了,親親就行了。”猴子說。
“好吧,你傷哪兒了,我……親你那兒?”二丫問。
“屁股,屁股上的傷最嚴重。你親我屁股吧。”猴子趕緊撅起腚,讓二丫親。
“滾你個蛋!無賴!”二丫生氣了,飛起一腳把侯建勇從車上給踹了下去。
幾個人是半夜11點返回家的,猴子先把林浩然送回來,然後又把豬頭跟宋春曉送走,這才陪著二丫去了遊戲廳。
林浩然走進家門,發現嫂子跟芳芳已經睡了,大家累一天,早就進入了夢鄉。
走進屋子,在鏡子前麵照照,媽隔壁的,被打得都沒人模樣了,讓老子怎麽到公司泡妞?
看看天色已晚,他隻好洗澡睡覺,於是撲進了衛生間。
推了推,門沒有開,豎起耳朵一聽,洗澡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傑瑞哥,是你嘛?”林浩然喊道。
“是啊,浩然,你回來了?”傑瑞問。
“是啊,你快點,我也要洗澡睡覺了。”林浩然催促道。
傑瑞已經洗完,擦幹淨身體,裹上浴巾拉開了衛生間的門。
“臥槽!浩然,你這是怎麽了?腦袋被人削得像個爛柿子?” 剛出來,傑瑞就嚇一跳,倒退一步:
“倒黴,剛剛被人修理一頓,挨了打,不礙事!”林浩然毫不在意,推開門走進了衛生間。
“誰?你是董事長,誰敢打你?告訴我,我明天找人去修理他!”傑瑞一聽氣壞了。
他本來就是林浩然的保鏢,任務就是保護老板一家人的安全。
傍晚滿月酒喝完,林博飛讓他保護芳芳跟孩子先回來,沒在林浩然身邊。
怎麽剛離開一會兒,董事長就被人打成了豬頭?
“算了,不必,我喜歡挨打!沒事兒的。”林浩然在衛生間已經脫下衣服,一邊衝涼一邊說。
“不行!你告訴我,打你的臉我就沒麵子,作為保鏢,我咽不下這口氣!”傑瑞氣呼呼說。
“喔,就是前年咱們在沙漠無人區,碰到的那爺兒三個,大胡子跟大孩二孩,那夥人不是衝我來的。”林浩然在裏麵解釋道。
“那是衝誰?”傑瑞問。
“一個叫周濤的人,拿了他們老板一批貨,躲到了咱們公司,對了傑瑞哥,在公司這麽久,你知道咱們公司誰叫周濤嗎?”林浩然還是一邊洗一邊問。
傑瑞一聽,手裏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渾身打個冷戰,僵持在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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