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讓他倆聽到,咱們聽聽他倆說什麽。”芳芳將手指放在嘴邊噓一聲,示意男人低聲,樣子特別可愛。
然後,她將耳朵貼在了牆板上,貓兒似得仔細聽。
酒店的大廳是用木板隔開的,那些木板隨時可以拉合,所以隔音並不好,那邊說什麽這邊聽得清清楚楚。
“傑瑞哥,你坐。”嚴雪萍說。
“還是你坐。”傑瑞說。
“那咱倆一起坐。”嚴雪萍隻好先坐下了。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麽,所以點了一瓶紅酒,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傑瑞非常禮貌,也非常紳士,擰開了酒瓶子。
他先把嚴雪萍那邊的酒杯倒滿,然後再倒自己的。
“我對酒沒什麽興趣,家庭主婦嘛,什麽酒對我來說都是辣的。”嚴雪萍欣然一笑,害羞起來像個少女。
“人應該懂得生活,隻會勞碌是一種殘缺。”傑瑞說著端起了酒杯。
“我的生活很簡單,有個男人,有孩子,男人孩子都健康,就很知足。”嚴雪萍也端起了酒杯。
“從前日子苦,你受苦了,但以後不一樣了,因為浩然可以掙到你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還有我,也夢想照顧你,給你幸福。”傑瑞的聲音很渾厚,也很有男人味道。
“我是個圍著鍋台轉的女人,不懂得情調,你別介意。”嚴雪萍抿一口酒道。
“我喜歡的就是圍著鍋台轉的女人,因為你賢惠啊,當然,有機會我甘願陪著你一起轉鍋台。”傑瑞同樣抿了一口酒。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談,可急壞了這邊的芳芳。
芳芳都替他倆著急:“親啊!抱啊!吻啊!說那麽多廢話幹啥?還不如直接開始。”
“芳芳,你激動個啥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林浩然扯扯媳婦的袖子勸道。
“浩然,你說她倆為啥不親,不抱啊?”芳芳急得不行。
“你以為都像咱倆?白天抱,夜裏纏?人家玩的就是情調。”林浩然再次解釋。
“情調個屁!說那麽多花言巧語,最後的目的還不是上床?幹脆直接上床多好。”芳芳巴不得嚴雪萍馬上跟傑瑞上床。
這樣,她會又少一個情敵,總之,嚴雪萍天天在她眼前轉悠,煩得慌。
那邊的嚴雪萍跟傑瑞依然很本分,根本不像戀愛,好像兩個國家的元首,在討論全球氣溫變暖問題。又好像生意人在打哈哈,芳芳覺得忒沒意思。
紅酒喝一半,酒菜上來了,是西餐。
傑瑞首先站起來,幫著女人搭上了圍巾,放好刀叉,然後過來自己也搭上了圍巾。
嚴雪萍沒有吃過西餐,不知道刀叉怎麽用。
“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傑瑞小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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