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麵容憔悴。
“小櫻,你該回去了,換換衣服,洗洗澡,瞧你幾天都沒睡好,臉色消瘦多了。”林浩然心疼地說道。
“沒事,我還挺得住,關鍵是你,浩然,這些天辛苦你了,幫我老媽喂飯,端屎端尿,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謝謝你……。”
“謝什麽?咱倆都要結婚了,你媽就是我媽,你爸就是我爸。”
“你也瘦多了,這幾天一定沒吃好,也沒休息好,芳芳又不會做飯。”小櫻心疼地摸著男朋友的臉,不是當著爹娘的麵,他倆又抱一塊了。
幾天的腳不著地,弄得他倆都沒時間往一塊湊合,好想親個天昏地暗,抱個神魂蕩漾。
“咳咳咳……。”小櫻的爸爸在旁邊咳嗽兩聲,讓他們注意分寸,兩個年輕人隻好觸電一樣分開了。
老頭子叼著煙鍋子瞅瞅閨女,又瞅瞅未來女婿,他知道女兒的心被眼前的青年勾走了,就像家裏的貓捕獲了一隻肥美的大耗子。
貓是興奮的,耗子也是無怨無悔的。耗子從生出來就注定要成為貓口中的美食,它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也甘心享受著命運的安排。
小櫻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耗子,被林浩然這隻貓抓得牢牢的,銜得死死的。
“小櫻,你還是回吧,醫院有我,還有護士,我跟你娘住幾天也要回去了,過幾天高粱就要收了,穀子也該掐穗了,玉米也該掰了,家裏一堆活兒呢。”小櫻的爸爸等不及,早就想回家,惦記著家裏的農活兒。莊稼人就這樣,不幹活就會閑出病來。
“爹,那怎麽行?娘的病還沒好嘞,不能回家!”小櫻用家鄉話回答道,樣子十分焦急。
“是啊叔叔,阿姨的病沒好,是不能回家的,治好了才能離開。”林浩然也趕緊勸阻。
“不行啊孩子,這醫院跟老虎嘴一樣,每天要花費好幾千,莊稼人受不了啊。”原來小櫻的爹是心疼錢。
“我說了,錢的事兒不用你發愁,我有。”林浩然繼續勸解。
“那怎麽行?不沾親不帶故的,一直花你錢不合適,還是回家慢慢調養吧。”老人的精神很頹廢。
其實小櫻的爸爸早知道婆娘的病不好,癌症是不治之症,花再多錢也是白搭。
倆孩子勤勤苦苦掙點錢不容易,不能再拖累他們了。
“小櫻,妮子啊,讓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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